静静地，没人再说话。

新一轮对峙开始。

……

“看来他们来了。”

王忠浩回头看向身后。

“怎么样啊小凯凯，看样子还不错嘛！”

两个莫舞之和一个张德义不知何时来到天台四人组身后，打了个招呼。

“舞之……姐？德……义叔？”

王延凯看看两个莫舞之，又看看两个张德义。

张德义看上去没什么，两个莫舞之有些许不同，一个看上去更成熟一些，就像……就像从未来而来。

“这是……怎么回事？”

王忠浩按住王延凯的肩，冲他摇摇头，示意他别出声。

大一点的莫舞之和张德义看向坐在地上的邹申，眼中含泪。

“好久不见，阿申。”

“那以后可别太想我。”

擦擦眼泪，莫舞之冲王忠浩点点头。

王忠浩有些失神，他恍惚了一下，随即笑道：“不再多唠会儿？说了的话可就真结束了。”

“说吧，”邹申开口道，“天上那些大佬够累了。”

“你们也是。”

王忠浩盯着邹申，似乎想把这张脸死死地烙进脑海中。

可是，就算不看又如何，他又怎么会忘记战友的脸呢。

“那我说了。”

王忠浩对上王延凯迷茫又略显怀疑的目光。

“看样子你已经猜到什么了。”

“那你先听我说，你还记得冯小宇吗？”

“冯……”王延凯脑中刺痛，他用力抓住王忠浩，强压住头痛，“谁！不对，我记得！不对，她是谁！”

空间震动，这座领域开始了倒计时。

王忠浩拍拍王延凯的背，示意他冷静。

“冯小宇，前黑刃特殊机动小队浮生成员，她是你的女朋友，而这座幻灵法天，是你用爱为她而编织出的奇迹。”

“你现在待的地方不是现实世界，是幻灵法天创造出的独特空间，你应该背过大部分神临了吧，就是那个幻灵法天，那是我的神临。”

“你现在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中，你身边大部分人和事物都是假的，这么说也不准确，因为他们在现实世界都是真实存在的。”

“这不可能，”王延凯面色苍白，刺痛如潮水般向他袭来，一点点关于冯小宇的记忆在复苏，“你在骗我，我在这儿生活了16年，这里怎么可能是虚假的世界！”

“可是你已经相信了不是吗，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。”

“这是假的！你们都在骗我！”

王延凯推开王忠浩，他的眼中布满血丝，好像一只被夺走食物的小狗。

“唉，”王忠浩叹了口气，“你这也是老毛病了，当时冯小宇遇害时你也是这副样子。”

“肖佳聪让我告诉你一句话，还是这家伙了解你。”

“他说，十青木曾经看过一部小甜文，里面有一句话。”

“世界是假的，但爱是真的。”

一只手搭在王延凯头上，王忠浩调动灵力，一点点清晰的画面压制住正在复苏的记忆。

“我这就让你看一看，所谓的。”

“真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