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还是没同意，递给我一个眼神。

我会意了，只好开口对着师父：“师父，我看他们挺有诚意的，您看……”

师父点点头，沉默不语。

李清扬给我投来了个感激的目光，徐女士也是，水汪汪的大眼睛，我觉得脸发烫。

师父还是没表态，我一想就明白了。

“师父，如果扬扬不听话，我第一个不饶他！出了问题，直接赶走也行。”

李清扬频频点头。

我递给徐女士个眼神，后者赶忙让做饭阿姨准备茶水。

五分钟后，普洱茶泡好了，用托底茶杯端着。

我是大师兄，就带头给师父敬茶，也算补足了之前没办的仪式。

师父喝了我的茶，李清扬的却端着不动。

“清扬，你还不能算拜师，你懂吗？”

李清扬跪在地上：“是师父，我要是不听话，您立马赶我走！”

师父点点头：“你算挂个名吧，我还有个条件，不能再拿家里的钱，你只从我这里拿工资，你能做到吗？”

李清扬眨眨眼：“卡宴也不能开吗？那信用卡呢？酒店贵宾卡总能带吧。”

李清扬问一句，师父否一句。

我这才明白，原来是徐女士拜托师父锤炼李清扬。

师父担心训导不了，于是断了李清扬的钱。

李清扬最终还是答应了，这让我不太舒服。

就算是李清扬没钱了，他也比我帅。

这么说吧，我就是长得普通，可混入人群也不显。

但如果我旁边站着彦祖式的李清扬，你们猜后果是啥？

而且这逼比我高，比我有气质……

可师父既然做了决定，我就无条件支持。

当晚，李清扬就跟我们走了。

临行前，徐女士单独把师父叫入房间，说了十分钟的话。

我和李清扬坐在海马的后座，聊天儿。

“师兄，你入行多久了？”李清扬笑着看着我。

我双臂抱胸：“这个不重要，另外叫我明哥就好了……你拿的是谷歌g1？”

李清扬随手滑动手机：“哦，内测版，没啥——明哥，和我说说，你们在执行什么任务？”

我摆摆手：“没啥，我尽量和师父争取一下，让你也上手。”

“太感谢明哥了——这个手机你拿着用，套餐是长期的。”

李清扬把g1塞我手里。

我一笑，紧紧抓住：“这怎么好意思。”

李清扬随手拿出另外一个黑莓9500，笑：“小case，我有一箱子手机，不喜欢随时说。”

那一刻，我瞅李清扬，多多少少有点上眼了。

十分钟后，师父走出别墅，徐女士挽着他的手臂，送出来。

我低声问李清扬：“你妈是不是对师父感兴趣？”

李清扬哈哈哈几声：“你这么想，她的目的就达到了。”

等师父开车，带我们回到了花园路办公室，已经是晚上十点了。

师父让我把事务所业务和李清扬说说，尤其是这次的任务。

我于是开始教李清扬，什么是调查，什么是客户至上。

结果，这小子没十分钟就睡着了。

我用纸筒子把他拍醒，他说明哥，是不是宵夜时间到了。

我转身去求救师父，师父早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我终于明白，为啥他要我来教李清扬了。

只好硬着头皮上，但效果可想而知。

李清扬还偷偷的问我，想不想见识朝阳头牌，卖艺不卖身的。

我克制住冲动，不屑地敲打李清扬：“你得努力呀，如果你被退货了，就只有回家继承家产一条路！”

李清扬终于认真点点头：“嗯，那可真是后入没找到门，草了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