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还有萍姐你吗？”林向鹿笑着，感觉到有目光看过来，连忙说要去接个热水这话题才算结束。

单是张韵澜时不时看过来的眼神，她都有些吃不消。

宇康毕竟是张韵澜的客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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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向鹿看着时间出差，回了趟西城老家。

院子还是之前的院子，秋天还没过去，枫树上还有些叶子没掉落，风比上一次来的时候更冷了些，姥姥清醒的次数也越来越少。

吃完晚饭，姥姥在房间里休息，林向鹿跑去厨房找了半天找出来一瓶红酒，还剩下半瓶。

不用想，是姜女士喝的。

她去找了两支杯子，倒了两杯酒端到客厅，一杯递给姜女士，一杯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。

姜女士问她:“改喝红酒了。”

林向鹿哑然一笑:“红酒喝了好睡觉。”

客厅里比较安静，林向鹿转来转去看一会儿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:“要不给你买一只猫养着。”

夜间这样清醒的时候，怪安静的，没有一点声音，平白生出一股孤寂感，令人不适。

“不用了，都习惯了。”

林向鹿了然，不管是以前在林家，还是此刻，姜女士已经习惯了孤独。

“前几天遇见他们了。”林向鹿看着姜女士的眼睛，她没有半点的惊诧。

“当年是发生了什么？”林向鹿接着问。

“也没什么？就你知道的那样。”姜女士的语气有些平静。

姜家当年犯事，就一个已出嫁的姜南被林家保了下来。

“章文怡说她也是受害者？”林向鹿不死心，她只想知道林致盛为什么要把他们母女赶出家门。

“鹿鹿，现在妄论谁对谁错，谁是不是受害者已经没有意义。”姜南抓住林向鹿的手拉到跟前，握紧:“我只希望你和姥姥都平安幸福就可以。”

林向鹿记事以来，就从林家出来，后来姜女士又接自己独自生活的母亲来西城，祖孙三人一起生活，也从来没听说过舅舅或者是外公的事情。

她每次问起来，姜女士都找借口，避免去讨论这个事情。

林向鹿还想再问，姜女士及时打断她:“挺晚了，咱们先去休息吧。”

姜南不是没想过去查一些东西，看着目前的情况，钱不够，人不够，想查也查不出什么来。

后来随着林向鹿逐渐长大，姥姥年事渐高，就没了一开始寻根追底，一探究竟的想法，祖孙三人能平安健康就好。

姜女士回了房间，留下她一个人在客厅，那种孤独感更强烈，想养一只猫的想法也更强烈，一个人的时候，至少能有只猫咪能抱在怀里。

红酒的后颈真的来的缓慢又足够强大，林向鹿洗漱完就直接倒在床上睡下。洗过澡后凉意袭来察觉到冷，她迷迷糊糊又翻身把被子盖上，床头柜上的手机闪了两次又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