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彬御医一拍桌子,“我叫你们走了吗?”
彬玉脚步停下来,却没有回转身。
书房里突然很安静,这安静持续了很久。林默正惴惴不安,就听彬御医长长吁了口气,“唉,也罢。你的事我不想再过问。但现在彬家危急,你是彬家人,就该出一份力。”
彬玉转过身子。
“其实小王爷回京后只是受了些惊吓,并无大碍。他成天躲在被子里叫‘有鬼’,倒不是真不能下床。”
彬御医眼睛望向一边,叙述起了王府的事。
“后来有一天晚上,王府入了刺客,王爷的几个儿子都被乱刀砍死,不治身亡。只有小王爷一个,受了重伤,却不致命。”
也就是说,瑞王只剩一个儿子了,难怪那么紧张。
“如果小王爷也死了,你说瑞王会怎么做?”
彬御医死死盯在彬玉脸上,但林默明白这番话是对自己说的。
“儿子明白了。”彬玉低着头,轻声道。
“老爷!”门外小厮唤,“有客到。”
林默和彬玉随彬御医迎出去,就见是王府那油头大耳。
这货肚子一挺,对彬御医也趾高气昂的。
“小王爷幸得仙姑医治,病情已经稳定。彬御医,王爷让你三日后再带你家少夫人入府。”
彬府的后花园不大,花木却都养得精神。月夜里,赏花倒也惬意。
彬玉还准备了酒,两人在园子里的石桌旁对坐,一同看看月亮,聊聊花。
“相公,今晚的月亮是残的啊!残成这样了,你怎么看?”林默把一根写着“小王爷”的香蕉推到石桌另一面,给彬玉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