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咪麻咪麻咪哄……”瘦和尚披着金线袈裟,合什念念有词。
“原始天尊,三清真人!降——”黑冠阴阳鱼袍的小胡子道士在院子里舞剑。
还有仙姑荷花子,对着一株紫珊瑚念了几十次咒术了最后半眯着眼睛,告诉王府家丁,“这珊瑚我已开光施咒,现在是我的法器了,你把它搬到我房里去。”
家丁:“啊?可是,这……”
“还不快去,瑞王早就有言在先,只要能救回小王爷,他能答应我任何要求。”
银杏树下,释铭蝶摇着羽扇,幽幽落下黑子。又迅速站起,坐到对面,对着棋盘苦思冥想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老和尚缓缓走来,瞅了眼棋盘,沉声而道,“十四之十六,夹。”
释铭蝶微怔,随即上身倾斜,眼睛一眨不眨地在棋盘上错落,心思跟着棋盘而动。
半晌,脸上露出喜色,拍着腿哈哈大笑,“妙啊,绝妙!老和尚,你是怎么想到这招的?这样,我的右手就赢了。”
老和尚呵呵着,与他调侃,“如此,你的左手岂不是输了。”
“呃。”释铭蝶哑了一哑,旋即将盘上子一抹,拉着老和尚让他坐下,“一个人下棋太也无趣,左右输赢都是自己。来来来,老和尚,你来跟我厮杀一局。”
“阿弥陀佛,老衲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一黑一白,棋盘上落子越来越多,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也逐渐交心。
“老和尚,你也是瑞王座上宾,来给小王爷治伤的?”
“阿弥陀佛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。”
“嘿嘿,那也要看救的是什么人。”
嘈杂人声渐次静止,来了几个宽肚锦袍,一瞧便是人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