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罗尔也正因这问题烦恼。
一旁的弗利曼突然低下头,说着话,旋即快步走来。
“公司外部有情况。”
“什么?”洛维立马扭转过头。
“有人靠近,跟之前一样,脸部像面具。”
“这人……我们见过吗?”
“没有,不是任何已知目标。”
洛维不说话了。
“立刻拦下来,还是另有打算?”
洛维无意识地用指关节向下叩击,希罗尔知道,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。
弗利曼未作催促,只静静看着他。
“先放他进去,公司里面的人全部行动,给我盯紧,有任何危险行为,立马采取手段。”
“好。”
几人又沉默下来,弗利曼将通讯设备紧紧按在耳朵旁,希罗尔能看到,平日里散漫的他此时手臂有些不自然。
一旁的洛维还在敲着,叩着,打着,他宽厚的手指正上下活动,未有片刻停息,那张被抓在手里的纸条已陷向手心。
时间很短,在心中投下的影子却很长。不知到了何时,不知过了多久,弗利曼又垂下了头。
好几人的心却跟着提起来了。
对话简短,心情煎熬,弗利曼看向洛维,沉声说道:
“跟这边的情况一样。”
洛维紧绷的精神连同躯体一起松懈下来,先前挺直的脊梁微微弯曲。
“让他们把那张纸看好,绝不能出丝毫差错。”
“好。”
还未完,弗利曼又接着说:
“又有情况,这次是草丛那边。”
“跟这两次一样?又有什么过去?”
“不是……是他们待着的那片草丛,好几根草凑到一起,拼出个面具的形状。”
洛维看了看弗利曼:“他们退出来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