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俏如来还嫩了点，而且往后中原的敌人可是比帝鬼还要可怕。”

“哦？”

“其中有好几个怪物都是活了几千年的老东西，俏如来但凡天运差点，恐怕都要英年早逝。”燕留痕透露道。

默苍离沉默不语。

燕留痕道：“你所做的选择，都是最正确的，只不过牺牲了太多无辜人而已，若你认为自己做错了，那你不会那样选择，而你既然选择了，又何必内疚自责呢？这么简单的道理，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才对。”

默苍离擦了擦手中的铜镜，再一次沉默不语。

燕留痕也不催他，拿起桌上的点心品味起来，自得其乐。

一会儿后，默苍离忽然说道：“我需要有人试探一下帝鬼的实力。”

燕留痕心知默苍离这是想让自己去。

但燕留痕可不想做这种苦差事。

“干嘛不让史艳文去？他的武功可在我之上。”

默苍离摇了摇头。

“帝鬼自从进军人世，一直按兵不动，显然是个谨慎的魔，若不搞清楚人世情况，我猜他会一直蛰伏，而史艳文乃是中原正道魁首，非必要，我不想让他这么快暴露实力。”

燕留痕想想也是这个道理，点了点头。

“可以，等饱餐一顿后，我便去鬼祭贪魔殿走一遭。”

“嗯。”

简短的会谈就此结束。

燕留痕拍了拍巴掌，将春夏秋冬喊了进来。

“你们去准备几道清淡点的美食，我要请默教授吃饭。”

默苍离‘呼’的站起：“你自己吃吧。”

“为何？”

“美食、美酒、美色都是欲望，只会消磨人的斗志和心气。”

“哈，你这是在讽刺我没有斗志和心气吗？”

“你有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