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灯光交错中，两个人影紧紧地纠缠在一起。

剧烈的喘气声此起彼伏。

安宁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，强烈的痛感逼得他几乎要发疯……

……

身子就像是一点一点地沉入海底，连最后一点呼吸都被剥夺了。

到最后，彻底地丧失理智。

……

安宁是被一阵烟味给呛醒的。

“咳咳……”艰难地咳了两声，安宁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。

身上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很清晰地告诉他在这之前，都发生过什么。

“顾先生……”安宁弱弱出声。

顾允川正站在窗户边抽烟，转过身来，只定定地看了他片刻。

此时安宁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，看起来倒是十分惹人怜惜。

见顾允川正看着自己，安宁有些惊慌地躲闪开他的眼神，像只受惊的小鹿。

在这种时候，安宁总是能装得十分无助，惹得别人同情，这也是他从小到大练就的本事。

顾允川随意掸了掸指间夹着的烟灰，走向床边，将装着一万元现金的信封放在床头，倒不像别人那样直接用丢的。

“数数。”顾允川淡淡出声。

“不用，我相信顾先生的。”安宁乖巧作答。

“明晚还在？”

闻言，安宁一愣，下意识抬头看向顾允川，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时，又连忙低下头。

安宁的手无助地抓着床单，轻轻摇头：“……我不是每天都……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