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一共六个人，喝了两瓶二锅头，点了几个菜，现在饭店里的供应也不足，只有一个肉菜，好在馒头能吃饱，大家也没人挑理，现在的社会情况都知道，能够吃饱已经很好了，我们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了。

现在我们换班了，轮到我上七天白班了，今天晚上倒松班，休息一天两夜，后天早上八点上班。

现在的路上没有路灯，天已经是大黑了，又很冷，路上没有看见一个人，我路过一条胡同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叫救命，随即我打开手电进了胡同。

有四个青年正在脱一个女人的衣服，他们看到了手电光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。我走到跟前，他们看到我是一个人，又看到我的自行车，起了歹念。

“小子，放下自行车，麻溜溜的滚，听到没？”其中一个对我说，还晃了下手里的刀子。

我打好车子，从车大梁底下拿出了我的铁棍，“现在放开那个女人滚蛋还来的及”，我认真的对他们说。

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，大笑起来，“一个神经病”。刚开始说话的那个小子拿刀冲了过来，我拿铁棍一捅，正中他的胸口，他直接飞到了一边，嘴里血沫直流。

“废了他”其中一个人喊，三个一起向我冲来。

轮起铁棍横打过去，正中一个人的胳膊和腰，他也飞了出去，抬起一脚中了第二个人的裆部，他的刀倒在了地上，捂着裆在地下滚了起来，剩下的那人楞了一下，手里的刀继续向前刺我的胸口，我用铁棍向上一挑，打中了他的胳膊，刀子掉到了地上，轮起一棍打在他的背上，他直接吐血倒地。

这时那个女人也站了起来，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脯，她从我的手里拿起打铁对四人开始无差别的击打，四个人很快没有了动静。

那个女人疯了，这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，我夺过铁棍，我对她说。“你疯了，打死了他们我们就防卫过当了，现在快走吧。”

我看了看她的胸脯，很白很大。脱下大衣穿在了她的身上，“家在哪里？我送你回去”。她坐在自行车后座上，“轧钢厂第一家属院。”

“我没去过，你给我指挥下，别走错了。”我边骑边说。

轧钢厂第一家属院离95号大院也就十分钟的路程，不过这里住的都是厂里的领导干部，都是四层高的楼房，她打开了侧门对我说“进来。”我想要回我的大衣，便跟着她进了家属院。

女人的家是四楼，最东户，看家里的摆放就是干部家庭，有沙发，有茶几，有个写字台。上面有台灯，还有台收音机。

“坐下”女人进屋也不换衣服，坐在了沙发上。

我坐到了她的对面，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，英姿飒爽说的应该就是这种人，应该也是个干部，从她的脸上，我感觉到了厉害两个字，这种女人一般都很强势。

“叫什么名字？在哪里这上班”她好像是在审问我。

“张大海，红星供销社保管员”我回答了她的问题，“姐，你还我大衣，我要回家了，现在有点晚了”。

“张大海？”她抬头看了看我，“今年多大了？”，她没有听我的话。

“十九了，我说姐，现在真的有点晚了”我继续提我的要求。

“大海，你说今天晚上这四个人会不会有人死了？”她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。

我想了想，现在天这么冷，四个人应该都受伤不轻，在偏僻的地方如果没有人看到，应该会有人冻死。

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。

“刚才你说过，防卫过当会被抓是不是？”她又问我。

我又点了点头。

“如果那四个人都死了，我们会不会被抓？”她还在问。

“大姐，你到底想说什么，直接说就行，我脑子不好使”我最讨厌绕圈子了。

“大海，今天晚上的事你会不会说出去？”她坐到我的身边，手放到了我的肩膀上，嘴都快碰到我的耳朵了，很痒。

我躲了一下，又摇了摇头。

她一下把我压倒在沙发上了，和我的脸距离只有两厘米“我不信，”她说道。

“我可以发誓”我不敢看她。

“男人的嘴我更不信”她脱下了大衣，白花花的东西碰到了我的嘴，我忍不住舔了一下，她疯了，开始疯狂的亲我，脱我的衣服，这种情况下一般人是忍不了的，在她的房间里打开了扑克。

我感觉出来了，她很压抑，很投入。

在她家住了一宿，天刚亮我想快点离开，她醒了。

“大海，这就想走了？”她叫住了我。

“姐，天亮了人多了，被人看见不好”我对她说。

“没事，那个侧门没人走，呆会儿你下楼后，还从那个地方走就行，你说你是红星供销社保管员张大海是不？”她突然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。

“是呀，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吗？”我问她。

“张志明是你叔叔？李怀德你认识不？”她问了两个问题。

“是，我被族里过继给叔叔了，现在应该说是张志明的儿子了，李叔是我叔的战友，在轧钢厂做副厂长，我见过一次，你也认识他们？”看来她认识，说不定是二叔的战友。

“那就不是外人了，我就是你李叔的妻子”她一脸玩味的看着我。

“你让我以后怎么见李叔”我有点怪她。

“你先舔我的”她怼了我。

“好了，不能再见面了，太尴尬了”我推开门就想走。

“你走了，我就和李怀德说实话”，听到她的话我又关上了门。

“你到底想怎样，你不能这样对待救命恩人”我有点生气了。

“每周至少找我一次，不然我就去你单位找你”她说出了条件。

“不行，李叔要是再多不好”我直接拒绝了。

“你李叔一年也不回家一次，放心好了，我叫邢芳，别忘了”她的话让我的心惴惴不安，拿上大衣出了门，看四下没有打开侧门出了第一家属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