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那个恶婆娘了没?人模狗样的端着。”
“还有那个狐狸精,搅屎棍一样。”
“你那个相公,哎呀就是个披着人皮的臭无赖嘛!”
看着不愿多看一眼、满脸嫌弃又在不断输出的鸣钟,苏青栀还震惊于他的用词。
恶,恶婆娘?
狐狸精、搅屎棍?
臭无赖?
这
如此污秽之词,怎地如此轻易的脱口而出?
但,缘何、听之解气无比?
“怎么了?”
鸣钟不解苏青栀怎么脸色越来越白?
似乎、还夹杂着一丝丝的,兴奋?
“鸣、鸣大人,这些说辞、实在是”
“别别别,别张口闭口鸣大人的,直接叫我鸣钟即可。”
“你规矩惯了,慢慢来。”
苏青栀重重点点头。
“这死老婆子,你还没葬呢,就给她儿子安排着续弦了。”
死老婆子
记下了!
不对,人呢?
怎么突然又不见了?
“别找了,我隐去身形、可保存些能量,省得还得回地府补给。”
“哦好的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,鸣鸣钟,我可以如愿做孔文舟的倒霉鬼么?”
只骂过瘾怎么行,苏青栀没忘自己的目的。
“按理说,我们是无法干预人间的。但死后魂离,归属阴间,人需阳气,因此会有些影响。”
鸣钟思索稍许,给出答复。
“不过”
“呼、那就好!”
本来要告知可能魂魄飘散的可能,却因断了个气息,被打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