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所说的“来这里”是降生在这个世界，还是穿越到这个世界。

如果是降生到这个世界的话，问题问的是关于人生意义的哲学问题。

如果问的是穿越到这个世界的话，问题问的是作为穿越人的秘密。

后一个，芦荻保守的秘密，不管怎么样，不到最后时刻，不可以透露给别人。

落到这个世界，可以从各种说法，儒释道、西方哲学都有思考，但没有给出最终的答案。

“追求大道？”芦荻给出拿不准的答案。

“何为大道？”

仿佛猜测芦荻的说法，接着问道。

“人法地，地法天，天法道，道法自然。”

这玩意好说，老子、庄子说的清楚，照着答案抄写就行。

“何解？”

“人当法地安静柔和也，种之得五谷，掘之得甘泉，劳而不怨也，有功而不制也。天湛泊不动，施而不求报，生长万物，无所收取。道清静不言，阴行精气，万物自成也。道性自然，无所法也。”

“另解？”

“法，法则也。人不违地，乃得全安；法地也。地不违天，乃得全载；法天也。天不违道，乃得全覆也；法道也。道不违自然，乃得其性；法自然者，在方而法方，在圆而法圆，于自然无所违也。自然者，无称之言，穷极之辞也。用智不及无知，而形魄不及精象，精象不及无形，有仪不及无仪，故转相法也。道顺自然，无故资焉；地法于天，人故象焉，所以为主，其一之者，主也。”

雾气中陷入沉默，没有问题再次传出来。

芦荻静静等待，反正回答过了，成不成是他们的事情。

聂庭此时应该是雾气中最爽的一个人。

雾气先问问题，答不上，接着一张张试卷出现在眼前，试卷上的内容正是芦荻给出答案的东西。

聂庭很少看得懂芦荻写下的答案，但是自己的背诵功夫很不错，按照芦荻给的答案好好的背下来，往上回答就是了。

“写好，下一题。”

“搞定，下一个。”

“来来来，小爷等着你。”

……

一阵阵怪叫，聂庭把问题全都做下去，顺利的不行。

沁月郡主冷静下来，看周围没有声响，什么东西都没有。

雾气环绕身体，慢慢攀伏在外衣上，似有形似无形，这些雾气环绕着沁月郡主，有种讨好的意味。

“这就是芦荻说的冷静？”沁月郡主轻声说道。

雾气随着身体流动，一条条白色的小气流在沁月郡主身体外侧游走，慢慢验证她的身份。

码头上，其他人都接受着雾气中产生的各种考验，有声音、画面、行动、比拼……

每个人沉浸在雾气制造的境遇中，每个人都发挥自己最大的能力，期望着能够通过这些考验。

回答完问题，久久没有声音后，前方的雾气缓缓散出一条通道，芦荻明白这是向前，便走入道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