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。
喻青月把门房锁了,直接进了空间一趟。
空间内被红红管理得井井有条,里头的植物都收了好几批了,小动物也繁育了不少。
黑子见喻青月进来,兴冲冲的跑了进来,黑子在空间内吃的是空间的植物,喝的是空间的灵泉水,灵智开了许多,身上的毛发更是油光水滑的,一看就养得很好。
红红说黑子一直待在空间内,日夜受到空间灵气的滋养,很快就可以连食物都不用吃了,直接喝灵泉水就行。
眨眼间,黑子就跑到了喻青月跟前,它吐着舌头,眼神兴奋一副求抚摸的样子。
喻青月摸了摸黑子毛茸茸的脑袋,又夸赞了它:“黑子真棒,把空间照料得很好。”
红红是空间之灵,它能够在空间和开了灵智的动物沟通,这段时间红红在训练黑子,教他看家畜的活儿。
这些活儿对于黑子来说,简直是轻而易举,很快黑子就学会了。
喻青月逗了逗黑子,便一个闪身去了玻璃别墅内。
喻爸爸的药她都收在别墅内,她现在要全部拿出去。
那中药包也是空间出品,用于净化水源,里头含有浓郁灵气,简单的说就是将药包放进水中,那药包内的灵气就能散入水中,相当于喻家的用水就是灵泉水。
这是红红告诉她的法子。
喻爸爸的药她也做了一些改动,原本需要加水调制的药丸,现在也变成了直接贴上去的敷料,方便了许多。
喻青月拿出二十张敷料,又拿出五十来包的药包后出了空间。
这药包一包能用三个月,这五十来包能用很久了。
喻爸爸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但这敷料不止能治腿,像一些伤筋动骨的其实都能治,里头的灵气很足,放在家里备用也是可以的。
至于空间内的菜,那就没办法了,她想不到什么法子,可以让喻家一直吃她空间内的菜,现在每天的菜,都是她找机会直接给喻家换掉的。
那外头买来的菜和水果之类的,她放进空间不久也会染上灵气,那时再吃就跟空间种出的差不多。
喻青月坐在床上想了想,她将目光移去了书桌上的红莲上。
或许等空间再次升级后,会再增加一些功能。
想到这,她就想回空间去问问红红时,门外却突然传来敲门声:“青月,你在吗?”
柳意站在门口,她手中还拿着一个信封,里头装着一沓东西。
她刚给熟睡的欢儿擦了擦脸,又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,这才过来看看青月。
喻青月将门打开,柳意直接就将手中的信封递了过去。
“这是爸妈的一些心意,你留着应急。”
这里头是三万块,几乎是家里所有的流动现金了,现在给青月也算是她的嫁妆。
喻青月立刻推拒:“妈,家里还有瑶瑶和欢儿,用钱的地方也多,江予了给我不少的彩礼,我有那个傍身也不怕的。”
她明白柳意的心意,但她不想收这个钱,她现在也是小富婆了,没必要拿父母的钱,江予来提亲的钱,家人一分也没拿她的。
柳意摇摇头,执意把钱塞给她:“不行,嫁女儿是要有嫁妆的,这是习俗!”
青月出嫁,嫁妆钱一定是要有的!
喻青月见柳意这么坚决,她也没再勉强,只是从三万块里拿出一万来。
“我拿这么多就够了,剩下的你帮我收着,如果以后我有急用,我就问你要。”
柳意无奈点头:“那我明天就把这个钱存去银行,专门开个户出来。”
这个钱是青月的,她不会再动了。
喻青月勾住柳意的手腕,笑道:“就知道妈妈最好了。”
说完,她又拿起桌上的敷料和药包:“妈,这些给你,水塔里的药包三个月换上一次就行,这个敷料只要是受伤后都可以用,把这些放在家里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她去了京都就很难照顾到家里了。
柳意瞧着喻青月手中的东西,她接过后从心底涌起一阵惆怅,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,轻轻抚了抚喻青月白瓷般的脸庞。
“去了那边,你也不用委屈自己,小江纵然是你的丈夫,你也不必事事以他优先,你要先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,你的兜里有钱,虽然说钱财不外露,但也不用过于低调。
还有,你如果在那边过得不顺心了,一定一定要告诉爸妈,我们会为你做主,至少也一家人在一起出个主意,那也比你一个人扛着强,”说话间,柳意的语气变得有些哽咽。
这个大女儿自小身体就不好,她是花心思最多的,也是最不放心的那个。
欢儿别看她年纪小,但嘴是最甜的,遇到不开心的也会讲出来,在幼儿园里受了欺负不光要告诉老师,回来还要找爹妈做主,是吃不得一点亏的性格。
瑶瑶就更别说了,有仇当场就报了,是坚决不会委屈了自己的。
只有青月性子软,为人温和,事事都考虑别人,虽说这段时间活泼了些,身子也好了一些,但她还是担心……
喻青月见柳意语气哽咽,她心底也有些堵得慌。
她轻声保证:“妈,我过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把电话安上,每天固定给家里打一通电话,你放心我是不会委屈自己的。”
柳意点点头,再三叮嘱她,有什么事儿千万别自己扛,又帮她收拾了行李,随后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回了房间。
临走前,柳意又看了眼她,随后才意味深长开口:“今晚你和小江也别拘着,那些封建礼教,我们喻家是向来不守的,你和小江已经领了证,是合法夫妻了。”
这话就是在暗示喻青月,喻青月也是听懂了,她忍不住面带羞怯,推了推柳意:“妈,我都知道的。”
她向来不拘泥这些的。
柳意笑着回房了,整个房间便只剩下喻青月一人,原本她还想回空间看看的,但听了刚才的话,她也没什么心思了。
喻青月坐去了书桌前,她瞧着红红鲜艳的花瓣,有些走神。
很快,她的房门就被敲响。
叩叩叩——
男人低沉的声线传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