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着脸颊火辣辣的疼,左渊恍然怔住,似没想到这位在春宫服服帖帖的皇后,竟有如此烈性的一面。
咻——
但左渊可不惯着,冲上前就抬起慕容雅音的下巴,狠狠吮了一口对方的樱桃小嘴:“娘娘,现在你又可以惩罚卑职了。”
“你?!”
慕容雅音如遭雷劈,人都傻了。
你竟敢轻薄我?
但还不待她发怒,这时,数位宰相府的高手,齐齐现身。
“左督主,你为何还没有离开?”
“娘娘,您没事吧?”
“”
面对已经现身的高手,慕容雅音深吸口气,强行消去脸上的嫣红,杏眸冰冷地瞪着左渊道:“左督主迷路了,向我问路而已。”
“多谢娘娘,卑职告退。”
左渊莞尔一笑,潇洒转身离去。
左渊对慕容雅音没有敌意,却也没有愧疚。哪怕背地里品尝了对方,可既然明知父亲与天子关系,却还要嫁去为后——
便不能再用一介无辜之身自处!
念及左渊临走前的眼神,慕容雅音恍若做梦,不敢置信自己被对方强吻了,还是在这宰相府,明知她是皇后
他怎么敢的?
从小到大,慕容雅音从未受过如此委屈,可偏偏,她还无法向外人述说遭遇,命人将左渊扣押问罪。
为何会这样?
慕容雅音无法解释清楚,只能将对左渊生出的异样感觉,视为耻于公示,免得遭人耻笑。
另一边;
确认左渊离开后,在府内搜寻的身影方才停下,完成任务。
而左渊离开宰相府不久,便追上前脚出来的慕容尘,主动出声搭话:“慕容兄的脸怎么肿了,莫非被人扇的?”
“左渊?”慕容尘表情一沉,可当触及左渊的左脸后,冷笑道,“你的脸怎么也肿了,莫非也是被人扇的?”
“是啊!”左渊大方承认道,“我被你心爱的女人扇了。”
“你妈的”
慕容尘顿时被激怒,但左渊稍一出手,他便吓得一怵,那断子绝孙脚的阴影,显然犹存;
左渊并非要动手,而是将慕容尘拽进一处巷子,意味深长道:“慕容兄乃是大才,可惜头上压着一座大山,纵使有万般能耐,终究难有出头之日啊!”
“左渊,你什么意思?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,你是被慕容杰扇了一巴掌吧?”左渊含笑道,“我有一计,可助你直冲云霄,飞黄腾达。”
“呵~”
慕容尘猛地推开左渊,冷笑一声道:“左渊,你这是想挑拨离间么?对,我的脸的确是被慕容杰扇的,我舅父也没有出面阻拦,但我慕容尘不是傻子,倘若不是你多嘴,我哪儿会挨上这一巴掌?”
“现在跑过来冒充好人?我要恨也是恨你左渊,而不是慕容杰。你还想挑拨利用我?除非我慕容尘的脑袋被驴踢了。”
慕容尘掷地有声,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瞪着左渊。
你休想拿我当棋子。
左渊不怒反笑,正声道:“可我若愿以身作棋,由你来执,如此也算利用吗?”
“你作棋?”
慕容尘表情变幻,不等他开口询问,只见左渊转身就走:
“罢了,我与慕容杰无冤无仇,只见慕容兄壮志难酬,想留一份雪中送炭的情谊,顺便也给自己多找条路,可既然你如此多虑,权当我没提过。”
瞧着左渊果断离开的背影,慕容尘欲言又止
宰相府;
慕容迁见女儿回来,便赶紧询问《五阴经》的下落,及那晚过后,天子是否依旧还是男儿身。
说到底,慕容迁还是难以接受天子为何不是女儿身?
慕容雅音有心无力道:“父亲,你让我向天子套取五阴经的下落,可此事谈何容易?而且,天子分明就是男人,您何故还要固执己见,把女儿我搭进去,白白成为别人发泄的玩物?”
“音儿,你这话怎么说的”
慕容迁自认愧疚,便转移话题道:“既然都没线索,你为何今日回来了?”
“我”慕容雅音咬了咬银牙,委屈道,“再不回来,我非成为第一个死在春宫的皇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