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瑶贴着他的肌肤不动,倔的像头小蛮牛,心想这样说话,他就能清清楚楚的听清了。
赵修槿捧起她的脸,定定凝睇她的眼睛,“你别这样,你这样,我把持不住。”
宁瑶刚想接话,腿上却传来异样,她视线向下,张了张樱桃口,不知该气还是该笑。
还真是把持不住。
“那、那我”她急忙逃开,可小腿一紧,被男人攥住了。
赵修槿将她扯回来,抱在怀里,“我还是给你留个烙印,至少多年以后,你在外逍遥快活时,不会忘记今日的温存。”
宁瑶不知他要对自己做什么,惊愕道:“你说过不强迫我的!”
赵修槿撸起她的裤腿,抚上那线条优美的小腿,笑道:“你误会了,只是字面的意思。”
说着话,他单手撂下帷幔,将她的小腿抬高。
阳春已至,帷幔已被宫人换成了轻质雪纱,半透的芙蓉帐中,女子攥紧褥面,蜷起脚趾,忍住了自己夫君的诡异行为。
光洁的小腿上,赫然出现两排整齐的牙印。
宁瑶缩回腿,看着血粼粼的腿肚,忽然就后悔放任他了,“我不是说了,不会离宫,你干嘛还报复我!”
小娘子玩不起,娇怒一声,拉过被子盖住脑袋,一副不准备理人的模样。
赵修槿擦掉唇上的湿润,后仰靠在床围上,抬起一条长腿搭在凸起的被子上,“咬都咬了,那怎么办?”
宁瑶隔着被子蹬腿,“你别烦我。”
赵修槿见好就收,这一夜真的没有再缠她。
次日早朝后,池晚带着一封密函去往御书房,呈到赵修槿面前,“殿下看看。”
赵修槿读完信,眸光一凛,现今除了大同镇总兵季诚,其余八名总兵已全部同意向朝廷输入兵力。
这也是赵修槿和池晚在计划加强御林军兵力、削减九边重镇兵力的第一步。
放下信,赵修槿淡淡道:“派钦差前去说服,一次不行就两次,两次不行加以警告,再不同意,孤倒要瞧瞧他将兵训练成了什么样子。”
这无疑是种暗示,暗示罢黜和强制。
池晚知道赵修槿的手腕,并非次次怀柔,该铁硬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含糊,“野心这玩意,能让人忘了血脉亲情。季诚将儿子送来为质,不过是想要朝廷放松警惕,让他有更多的精力招兵买马,呵,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”
后面的话,他默下了,可赵修槿面无表情地点破道:“这个老东西野心大到已经不念亲情,若是把唐家小姐送回去,怕是会有去无回,此生都无法与你再相见。”
池晚嘴角一抽,“殿下,咱们是在讨论正事。”
赵修槿将信函置于烛台上,目光幽幽,“孤只是有感而发,你这么较真作甚?”
池晚感觉脑仁嗡嗡响,笑着拉过一把椅子落坐,“殿下打算派谁过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