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尘对于她的回答很是满意，阴沉的脸上终于有了淡淡的笑意。

她抄起抽屉里的戒尺，点着叶如初的身后，意味深长地说道：“既知害怕，就不要去做。”

“我说过的话，在我未亡之前，都作数，你明白了吗？”

叶如初点点头，抱着最后一丝希望，抬头望向言尘，见言尘脸色好些，她一直悬挂的心才放下。

言尘自是看见了她的小动作，朝她微微一笑：“明白了吗？”

几乎是在这一瞬间，叶如初磕磕绊绊地回答，“明白，明白了。”

她怀着试探的心情，继续问道：“师父不生气了？”

言尘把她从自己腿上抱起，直视自己，叶如初受不了这样的对视，率先歪头，躲掉视线。

“师父……”

言尘揽她入怀，严肃低沉的嗓音，不大不小地传入叶如初的耳朵里。

“既然暂时放不下，那就带在身边，好好管教。”

“叶如初，今日这话，日后我断不会再说，这是真的，日后再有，我选择直接上手。”

“小家伙，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，收起你那些不存在的乱想，再有一次，叠加法，一次比一次重，直到你不敢为止。”

叶如初蹭着言尘的胸膛，眼眶的泪水，止不住地滴落，泪水浸湿了言尘的衣服。

“师父，我会努力的，努力乖乖的。”

言尘拍拍她的背后，轻声哄着：“小家伙，你可以不努力，小家伙放胆飞，出事自己背。”

叶如初顿了顿，盯着哭红的眼睛，眨巴眨巴地看着言尘。

言尘的语气恢复到平常，冷淡中带着丝丝宠溺：“怎么？为师说错了？你大胆去做，出事了，你只要能承担这个后果，你随意。”

叶如初心虚开口，“我不敢……”抱着言尘的手，紧了几分，不想撒手。

言尘把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，语气颇为无奈，“先从为师身上下去，为师去把衣服换了，再来收拾你。”

叶如初听话地从言尘身上下来，静静坐在床上，等待着言尘。

言尘换好衣服，看见的就是，叶如初正襟危坐，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。

言尘来到她身边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小家伙，就那么担心，为师不会来吗？”

叶如初摇摇头，说出自己的心里的想法：“不担心了，我看自己师父都不能看了吗？”

言尘在床边坐下，笑着望向她，意思很明白，叶如初立刻会意，蹭的一下就趴在了言尘的腿上。

“师父，您罚。”

言尘很满意她的表现，重新拿起戒尺，语气严肃而认真：“明日带你出门，不宜多罚，十下，剩下的，记小本上，日后算。”

“谢谢师父宽恕。”

话音未落，戒尺带风而落，力度极大，不偏不倚的落在叶如初之前的伤口上，撕裂的疼痛瞬间席卷她的大脑。

她哭着哀求：“师父，别这样罚……”

言尘未理，继续落尺，接连四下全部落在之前的伤口上，即使隔着衣服，叶如初也能感受到撕裂一般的疼痛。

她只觉得大脑里，此刻只有疼这个词！

“为师偏这样罚，你又能如何？”

言尘继续在叶如初之前的伤口上落尺，力气很大，落下的位置很准。

剧烈的痛处传来，无数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，叶如初大口换着气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。

叶如初在喘息的时间里，哭唧唧回了话，“您罚……”

叶如初缓过劲来，言尘握着戒尺继续打，随着最后一下落尺。

叶如初滚烫的泪水，再一次决堤，她咬咬牙，又松开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。

“师父……以后能不这样罚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