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媚含情脉脉的搂住白庭瀚的脖子,眼色拉丝一般,好不魅惑。
身下的白庭瀚勾着笑意,同样搂上了她的腰。
“怎么,我爸出门了?”
柳媚贴到他的耳边,细语道:“他不出门,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?”
她嗅了嗅白庭瀚的发,闻着与白岳身上完全不同的味道,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人的脸。
团长,军政委,门庭可比白家高了不止一星半点。
“怎么了?”白庭瀚察觉出她的犹豫。
她退开身子冲他一笑,然后一颗一颗的解掉领口的旗袍扣子。
白庭瀚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,挑了她的下巴,“今天怎么回事,大白天的就开始发春?”
柳媚推了他,娇嗔骂道:“你别不识好歹,以往白天你少做了?”
“我只是觉得,你今天特别热情。”
“哼。”柳媚娇哼,将红唇贴了过去。
动情最深的时候,柳媚心里脑子里想到的全都是陆时谨的脸,遗憾他竟然已经娶妻了。她不明白,为什么她看上的总是不属于她的,而霸占她的从来都是她不喜欢的,白岳那个老不死的,当初为了霸总她,竟然拿她全家做要挟。
她好好一个妙龄女子,正是花开的最盛的时候,居然被他给糟蹋了。
那她也一定不会放过,她会好好让他尝尝代价的。
回到宾馆,姜柠就开始拆红包数钱。
好一阵儿后,她惊喜抬头对陆时谨道:“六百块,竟然是整整六百呢,而且这还只是一半。再继续这样下去,很快我就能凑够拖欠工人的工资了。”
她咧着嘴笑,却见陆时谨面色淡淡。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你想说这个钱挣的很有风险。那又怎么样,那白庭瀚是怎么中毒的,谁给他下的毒与我无关,我又不是侦探,我不会多管闲事。”
听她这么说,陆时谨若有所思般问:“你知道毒是谁下的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怀疑白岳?”
说到白岳,姜柠顿了顿正重复数钱的手,抬头又看了他,“你也注意到当时白庭瀚那个眼色了?当时我是有怀疑过,想着不会真的是他亲爹下的毒吧?后来出了白家,我又觉得不对,毒不能是白岳下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不为什么,就是直觉。”
说完,她坐在床上继续数钱。
陆时谨拉了椅子过来在她身边坐下,认真问:“你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了?”
她点点头,心思还是放在数钱上。
她的开心是通过全身心洋溢出来的,这些天来,陆时谨第一次见她这么开心,可她的开心让他心疼,她替人治病收诊金赚钱不是为了她自己,而是为了要给姜家还钱,为了这些钱,她得东奔西跑会很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