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子——

“在左眼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钟晓芹疑惑的看着周正，方才的低语太过突然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周正下意识反驳了一句，发觉不对，摇摇头，道:“就是曾经的伙伴。”（详见另一本书——爱犬回忆录）

钟晓芹眼里的疑惑更甚，问道:“宠物？”

“是伙伴。”

周正摇头，眼神笃定，一些不愿回忆的回忆出现在脑海，冲击着隐藏在心底的情感。

钟晓芹明白的点点头，把宠物当家人的很多，不差这一个。

“要不要再养一个？猫还是狗？”

周正闻言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:“算了。”

只不过隐藏内心深处的，一抹叫做心动的情感，在蠢蠢欲动！

“为什么？”

钟晓芹噘嘴，道:“如果不想养狗可以养猫，如果不想养猫可以养狗。家里可以猫狗双全，也可以组成猫夫妻，挺好的啊。”

“二选一，必须选一个！”

必须？二选一？

周正思索一二，心动化作了行动:“猫吧，狸花猫，算了，大橘好了，一样的。”

“真的？好哎。我们明天去选怎么样？”钟晓芹眼睛眯成一条缝，开心到飞起。

一样的呢！

女人，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生气，同样的，也会因为一些小细节欢喜不已。

“明天不行，后天吧。”

高兴什么？

周正的高智商并未达到让他了解海底针的程度，不过疑惑归疑惑，没有主动开口找不自在。

少说不一定对，但肯定少错。

“后天？也行。”

叮~

二人并肩走出电梯，钟晓芹欢喜道:“皮卡丘平常是在安然宠物中心，定期体检和日常护理，包括皮卡丘最喜欢的一款猫粮也是在他们家购买。”

“我都行。”

周正再一次被死去的记忆攻击。

想当年，读大学时，去大悦城逛街，碰上个养宠物狗的阿姨，在那显摆，狗的四只鞋子五百八一只，身上的衣服，四千五。

合计有六千八百二。

就算是放到这会儿，也不是一般家庭能消费的。

只不过算不上离谱了！

“皮卡丘一次护理多少钱？”

周正莫名的好胜心上来。

钟晓芹只以为是关心皮卡丘，笑道:“日常护理，一次一万六，包括洗澡、修剪指甲、清洁口腔和耳朵等等。体检的话，三千一次。 ”

“倒是不贵。”

周正下意识点了点头，旋即发觉不妥，呆住了，纯靠本能跟着钟晓芹。

什么时候，我也成了曾经讨厌的那种人？屠龙者终成恶龙吗。

嘴角微微翘起，似乎很少难过。

就像曾经周舫说的——

儿子，即便不能成龙，成虫我也一样希望你是比较大的那一条。

“小芹你咋……小周也过来了，快过来喝茶。”

钟妈妈看到女儿本来还很嫌弃，但是看到后面的周正，立马化作了开心。

一把将女儿拉了进去，丢了个“别碍事儿”的眼神，就招呼着周正到沙发旁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