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简初柒又在自己的中指指尖扎出一滴血。
见阳木吸收后,他道:“好了,前阶段需要指尖血,之后要再加上舌尖血,最后,要取心尖血赋予阴阳树心灵性。”
“二爷不必担忧,我有别的办法取心尖血,不需要把这里……”
简初柒点了点桓慕珩心脏的部位,做了个刀划开的手势,道:“不会有丝毫伤口。”
桓慕珩将手帕裹上简初柒刺出血的指尖,道:“还要出门溜达?”
“要,消消食。”简初柒摸摸肚子,又蔫了。
“我让陈二跟着你,早点回来。”
“好,谢谢二爷。”
平远县的夜晚安安静静,少有人出来走动。
简初柒与陈二从这条街溜达到那条街,还真没有碰上几个人,道路也是漆黑的,没有多少亮光。
陈二提着煤油灯道:“这平远县到底是小地方,夜晚少有消遣,不像大上海,晚上也是灯火通明,这个时间点,安平路多着人呢。”
“安平路?”简初柒疑惑。
陈二张了张嘴想回答,又沉默,不知道该不该对七少爷解释清楚。
简初柒眼睛一转,靠近说悄悄话:“安平路上是不是有歌舞厅啊?”
陈二惊讶:“七少爷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当然是电视剧里看的。
简初柒:“广云道长和我讲的。”
对不住啦,张广云,借你的名号用用。
陈二:广云道长,你也不怕孩子学坏!
他也是,他就不该提。
瞧瞧七少爷的样子,明显感兴趣了。
做下去上
海后有空得参观看看的决定,简初柒道:“溜达完了,我们回去睡觉吧。”
他们住的是平远县的一家客栈,桓家财大气粗,把这地方全包下了。
客栈老板眉开眼笑,平远县很少来外人,这也算一次大开张了。
他们客栈后院盖个小厕所,但总有客人嫌脏,夜晚也不愿意从楼上下来,那便只有弄个马桶,在侧间出恭,清晨再由客栈的伙计提走,交给倒夜香的处理。
倒夜香也就是倒粪便,平远县落后,不比大城市,可没有自动冲水的厕所,有的人家里还都在使用木桶,装满后是需要清空的。
于是就有了专门挨家挨户收集马桶粪便进行处理的工作。
他们会半夜来收,一直忙活到大早上,待马桶洗干净后,还要再还回去。
这天清早,客栈的伙计等了半天,也没有等到赵老头来收夜香。
“奇怪,平常这个点不是早已经来了吗?”
现在人呢,怎么还不见踪影?
客栈老板:“快出去找找,催一催,马桶这样放着多不是味儿,难闻死了。”
伙计立马出门,回来时却是一脸惊慌:“死、死了!”
“什么死了?”老板纳闷。
“赵老头死了!他头朝下,闷死在倒夜香的木桶里了!”
奇事怪事。
那木桶虽然有半人多高,是用来收集粪便的,集中在一个里面,拉着省事,可是还并没有装满。
更何况,赵老头倒了半辈子的夜香,怎么临到头来,却一下子扎进里面给活活被粪便憋死了?!
呕,当时发现的人,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。
由于赵老头死得太过离奇恶心,以至于今早,差不多整个平远县都快要传遍。
简初柒出去买个早餐回来,都听了一耳朵。
这真是一个有味道的早晨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