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猜!”
秦阳撇了撇嘴,心想这种可能永远也得不到答案的问题,有什么好猜的?
叮!
就在这个时候,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,待得南越王侧头看去,发现是阿萝那边又回了一条消息。
阿萝倒是没有死缠烂打,无非就是表示遗憾,期待着下次有机会再报答救命之恩云云。
见状秦阳不由松了口气,喃喃说道:“唉,这女人缘太好,也是一种麻烦呐!”
“切……”
闻言南越王嗤笑一声,只不过一想到秦阳的女人缘,她只是嘴上不肯承认,事实上心中还是相当认可的。
踏踏踏……
而就在此时,一阵脚步声却是从前方传来,待得秦阳抬头看去,只见一个穿着高档衬衫的年轻人,正在朝着这边走来。
“得,这男人缘太好,看来更加麻烦!”
以秦阳的眼力,自然能一眼看出那个年轻人就是冲着自己二人这边而来的,严格来说,是冲着南越王而来的。
先前那些蕴含着各种意思的眼神,不仅南越王感受到了,秦阳自然也能感应到。
那些目光之中,甚至有几道对秦阳不怀好意,充斥着羡慕忌妒,对此秦阳自然是知道那些家伙心中在想些什么。
无非就是说自己这个全身上下不超过一千块的家伙,根本配不上殷芷这样的漂亮又气质惊人的大美女,简直就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。
只是秦阳清楚地知道,以南越王的气质,除非刻意隐藏,或者说特意化妆易容,否则只要在公共场合,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少。
但以南越王的性格,让她改头换面肯定是不可能的,所以秦阳也就对那些异样的目光视而不见了。
只要那些家伙别做得太过,仅仅只是眼神欣赏的话,那也算是爱美之心的人之常情嘛。
可此时此刻,这个年轻男人明显就是冲着南越王来的,看他一身订制装束,一看就身份不俗,来头恐怕也不会太小。
“冒昧打扰一下,不知道二位可是去湖西省游玩?”
约莫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显得落落大方,其口中说着冒昧,但脸上却并没有丝毫尴尬,就仿佛主动搭话是天经地义一般。
而且此人虽然口中说着话,但他的目光从来就没有在秦阳的身上停留过片刻,颇有压迫感地盯着靠在窗边的南越王。
“果然是人间极品!”
如此近距离观看,跟刚才在远处座位上只能看到隐约的风景,又是两回事,让得此人心中不由感慨了一句。
这简直就是一个全方位无死角的极品美女。
此人自问也算是阅女无数,甚至跟一些一线的美女明星打过交道,却都觉得那些女人比起眼前这位来,差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“确实有点冒昧!”
秦阳下意识就对这人生不出一丝好感,将对方当成了觊觎南越王美貌的狂蜂浪蝶,口气自然不会怎么好。
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想要前来搭讪,在听到秦阳这话的时候,或许就会知难而退了,很明显这是不欢迎他。
但眼前这个年轻男人,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秦阳的话,他的目光依旧只停留在南越王身上,这已经表明了他的一种态度。
“哦,忘记介绍我自己了,在下章云真,是湖西省道门协会的副会长,也是天道府的俗家弟子!”
紧接着从这个年轻男人口中说出来的话,让得不少关注着这边的同车乘客都是脸现惊色,显然听说过章云真这个名字。
这趟高铁乃是江东省和湖西省专列,而此刻这节一等车厢之内所坐的,差不多都是去湖西省的高级游客,见识也比普通人更多。
众所周知,湖西省龙须山,号称天下道门的发源地,龙须山天道府,也是大夏道门执牛耳者。
这里指的执牛耳,可不仅仅是古武界,而是整个大夏的道门,都视龙须山天道府为道门正宗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如此一来,湖西省也是大夏道门最兴盛的一个省份。
这里道教气息浓郁,无论是出家的道人,还是道门俗家弟子,都会有一种浓浓的优越感。
这就跟中原省的佛门弟子一样,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特色。
而且湖西省的道门弟子,跟汉东省的诸葛家门人,还有江东省的华家门人还不太一样,那几乎已经形成一种传统了。
诸葛家和华家,明面上都还只会推出一些敛财的白手套,就像蔡氏集团和慈安堂一样。
但湖西省的道门不一样,几乎在各市县镇乡,都有道门据点,常年香火旺盛。
而道门又以龙须山天道府为首,湖西省的道门协会,自然也由天道府把控。
能坐上一省道门协会副会长的位置,这个自称章云真的年轻人,自然不会是什么二代纨绔。
古武界的龙须山天道府到底有哪些高手,世俗之人或许并不清楚。
但这湖西省道门协会副会长章云真的大名,对于稍微了解一点道门的人来说,那真是如雷贯耳。
尤其是章云真还如此年轻,未来估计是板上钉钉的正牌会长。
这导致很多老一辈的人物,都要放下身段去巴结,给自己结一份善缘。
如果章云真是出了家的道门弟子,如此搭讪一个漂亮的美女,或许会遭人诟病。
但他既然自称天道府的俗家弟子,自然不会被那些清规戒律所约束,当然也是能结婚生子的。
只不过众所周知,像章云真这样优秀的年轻人,身边肯定是不缺女人的,真要能跟他结婚,祖坟上都得冒烟。
一听说这就是那位在湖西省鼎鼎大名的章副会长,所有人都是若有所思,心想能让这位主动上前搭话,可不太容易。
但当他们将目光转到那个坐在窗边的气质美女之时,顿时惊为天人,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了。
之前也不是所有人都关注南越王的,很多人其实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气质美女。
这样的美女,值得章大会长主动一些。
反观那个坐在美女旁边的,同样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