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丹臣冷着脸道:“请公公回去转告陛下,本王明日就进宫领聘礼”说完冷哼了一声,拉着三娘得手就走了。
宣旨公公看着永安王无礼得样子面色发狠嘴里还不忘骂道:“不过是一个商贾之女生得皇子,拽什么”
这话被未走远得宁丹臣听到,停下转头看了公公一眼,公公立马吓得变脸,带着笑脸拱手。
“哼,狗东西”宁丹臣斜眼白了他一眼就走了。
两人才回到澜园。
前院就又传来消息。
木丞相家嫡次女木惜文在永安王府大门口闹事。
扬言要以死血染王府得大门。
宁丹臣和三娘椅子都没坐热,一听木惜文得事情,两人只得又赶到前门。
只见木惜文脸色惨白,双眼无神地看着永安王府门口,看到宁丹臣出来,脸上突然转为笑脸看着他。
“王爷,她是不是病了?”三娘一眼就察觉到木惜文精神不济,她手持匕首横在自己脖子上。
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群观看,大家都盯着宁丹臣和三娘出来,又看着木惜文持匕首在门口想要自戕。
周围围着一圈的护卫把木惜文包围了一圈。
“王爷,王爷,你终于来了”木惜文琅跄着想要接近宁丹臣,却被门口地侍卫拦住了。
宁丹臣抬眸看去,这个给她写了十年情书地女子,此刻面色发白,精神状态像疯子地女子
“木二小姐请自重”他语气凌厉,接着转身握住了三娘的手。
看着宁丹臣地视线转向了三娘,木惜文心口被刺痛地厉害,十年来她为他写了多少封信,她一封都没回。
这是木惜文十年来第二次见到宁丹臣,此刻他长得俊朗无双,一如十年前那般深邃地眼窝钩住了她地心。
上一次见他,是他娶三娘为妻,她透过人群看到面色微白,精神不济地宁丹臣扶着三娘从大柱国府出来,之后身子摇摇晃晃上了马。
“自重”木惜文又哭又笑地重复了这两个字,双眸突然觉得绝望。
“我若知道自重,便不会十年如一日地等着你地回信”她近乎癫狂地咆哮着冲宁丹臣喊出。
宁丹臣眉头紧蹙,看着发了疯似的木惜文。
围观的人群听到木惜文的话,开始议论纷纷。
“丞相之女也太不自爱了,竟然主动写信勾引永安王”
“写了十年,说明永安王都收了啊”
“就是就是,这种事情都是女子吃亏”
“怎么能这么说,永安王又没说他同意了”
一时间,门口对木惜文和宁丹臣的来往议论纷纷。
三娘愣在原地,此刻她想到了渣男语录地那句话:“不负责、不承认、不拒绝”说的不就是宁丹臣。
十年不回书信,十年不拒绝,十年不承认,三娘侧头冷眼看了一眼宁丹臣。
“木二小姐,有话好好说,你把匕首拿开,随我进来吧”三娘心软了。
十年相思化成了灰,她无法理解木惜文内心地煎熬。
上一次木惜文不惜纵马想致她于死地,之后又是大柱国府道歉,出嫁那日地圣旨。
虽说宁丹臣不喜欢她,可她地痴情让三娘觉得她地傻,和追求幸福地勇气。
木惜文听到三娘地话,转头看着三娘,突然愣了下:“你会这么好心?”
三娘面色冷淡地回了句:“我没那么好心,只是想让你休息一下”从刚才第一眼看到她,她就发现了,她的神志不清。
三娘给李简示意去请府医。
宁丹臣面色惊诧了下:“三娘,我和她没有关系”把人请进去了,就越发的说不清楚了
永安王府下人听到三娘竟然要把人放进来,面色诧异了下,也不敢阻拦。
“木二小姐,难道你想带着匕首进来”她看着木惜文没有把匕首拿开地意思,冷冷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