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三姨的话,何雨柱立刻迎了上来。
只见,三个中年妇女,都在庭院之中,捶胸顿足,一脸惊恐之色。
一家三口,一家三口,阎解成、严解放、六婶、七婶等人鱼贯而出。
何雨柱紧随其后,三婶道:“你们快去看看,这可不得了,贾张氏的屋子里,连棺木都摆好了!”
“什么!”
“埋了?贾家是怎么死的?”
“胡说八道!贾家一共就那么几个人,哪来的那么多人?肯定是贾张氏在背后捣鬼!”
“这贾张氏,一天不闹腾一回,她心里就难受!大清早的,弄个灵堂,也太晦气了吧!”
何雨柱闻言,微微一怔。
贾张氏最喜欢干的就是这种事情,当年秦淮茹要再嫁,贾张氏就当着秦淮茹的面开了一道孝门,逼着秦怀茹为她守活夫。
只是,她倒是没有想到,如今,贾张氏竟然又发明了这种唤魂的法子。
众人纷纷赶过去,却发现整个贾府的大门上都是一片雪白的丝绸,而在屋子的正中央,则是一副老贾的遗像!
众人见状,顿时大怒。
“这个贾张氏,真是可恶!他要羞辱谁?”
“那还能怎么办?肯定是昨晚那件事惊动了秦淮茹。”
“要我说,有这么一个狠毒的婆婆,秦淮茹真是罪有应得,早该另找了!”
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,除了贾张氏,谁也没提秦淮茹。
这也是无奈之举,清晨醒来,却在自家院子里看到了一座灵位,任谁都不会开心。
贾张氏此举,不但打秦淮茹的脸,也打了他们院子的脸,被人骂的狗血淋头也逃不过。
就在大家讨论的时候,贾张氏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。
“什么声音?这里是我的家,有什么不对?”
然后,就看到贾张氏施施然的走了过来,那副模样,看的众人直咬牙。
一身白色劲装,戴着高帽,手里拿着一张贾东旭的肖像画!
这位老人,不但在家中有老贾的画像,而且连他的儿子都抱在怀里!
众人哭笑不得。
阎埠贵眉头一皱,说道:“张阿姨,你是不是太过分了?他们走了没几天,老贾和东旭走了几天?为什么要建一个灵堂?”
“就是就是,贾张氏,你也太见外了吧!”
“三少教训的是,赶紧把这个祖祠给我砸了!”
众人七嘴八舌的劝着,贾张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:“我不!”
“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易中海再也按耐不住,猛地起身。
贾张氏回头一看,却是二叔一家,还有余海棠和她的女儿,正从院里冲了出去。
“冤枉啊!冤枉啊!我只是想着我的儿子,想着我的儿子,所以在这摆个灵堂,也不是什么大事!怎么会这样?”
众人皆是一愣,何雨柱甚至还合十,微微一笑:“难不成,你受的冤屈,和秦淮茹有什么关系?”
贾张氏却没有理会他的话,而是提高了声音:“老贾!原来是东旭啊!你们看,我孤零零的一个人,受尽欺凌,受尽白眼,受尽白眼!早知道就好了!”
这一声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
众人皆是一愣,有些人更是捂住了耳朵。
他们最怕的,就是贾张氏来找仙人,这个地痞无赖,实在让人讨厌。
“好!”一听这话,易中海立刻答应了下来。得!贾张氏,你害不害臊?以前你这样说也就算了,可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!你这是找了个冤大头结婚,怎么还叫上老贾?你可不能辜负了那根傻柱子啊!”
这一次,易中海不愧是一方豪强,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给说中了,众人都表示赞同。
“是啊!你都跟那根木头结婚了,还想着以前的女朋友,你还要不要脸了?”
“耻辱!简直丢了我们四合院的脸!”
“这要是被那个傻柱听见,怕是要和贾张氏离婚的。”
贾张氏被他这么一说,心里也有些发怵,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不妥,于是又争执起来:“既然这样,我还是不要再说老贾的事了,儿子东旭,我想他一定会好的!东旭,你走的太早了。”
“嗯!你够了没有!你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易中海焦急地问道。
贾张氏这才出声道:“齐叔,你说,你可要给我说说,昨天晚上秦淮茹还和许大茂在一块!”
“什么!”
众人面面相觑。
我的上帝,这绝对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。
这许大茂还真有两把刷子,一下子就把一个小老婆给弄到手了。
贾张氏继续道:“她是贾家的儿媳妇,东旭才走了没几天,就被赶出来了。她哪里来的底气?真是不知羞耻!”
“无|耻老王!”
此时,许大茂的声音从庭院中传出。
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秦淮茹被许大茂搀扶着下了病床,进入庭院后,许大茂左右看了看,突然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,大声吼道。
“各位听好了,本人许大茂,即日起娶秦淮茹为妻,秦淮茹正式嫁入许家,从今往后,她就是许家之人,与贾家再无任何瓜葛。”
许大茂面对这样的局面,也不怂,反倒很硬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