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们听了她的话，又都笑了起来。

这次轮到霍晓莹羞赧地说：“你说什么呢！我是说他有臭脚丫子……你最近的思想可不太对头啊。”

夏紫薇：“那怎么了？臭男人，臭男人嘛，不臭怎么叫男人？”

霍晓莹：“那我问问我们家大笨蛋，他们班里有没有不爱洗澡的男生。”

夏紫薇：“去你的！”

131

自此，于行之和霍晓莹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。

节后上学第一天，二人还能按时起床洗漱吃早点上学，第二天的时候，霍晓莹因为来了月事，肚子疼痛难忍，于行之便也犯懒，打着在家照顾她的旗号，也没去上课。于是，第三天于行之也懒得去了。

“五一”回来之后，只上四天课，便又歇双休了。周四下午，于行之问躺在床上的霍晓莹想吃什么。霍晓莹说想喝点粥。于行之说那干脆我去买米，熬点粥得了。霍晓莹说我也想跟你出去转转。于行之说你在家歇会儿吧。

来到外面，突如其来的阳光晃得于行之睁不开眼，他转过身，背对着阳光，略缓了一会儿，才重新转过来，走出小区。

于行之从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袋五公斤的米，又买了几样蔬菜和水果，回去的时候，他发现马路对面有一个小书摊，便走了过去，把米袋和蔬菜水果放到地上，饶有兴致地蹲在地上翻看起来。

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刻钟，他才想起来霍晓莹一个人在家躺着呢，便匆匆买了一本菜谱，夹在腋下，提起米袋和蔬菜水果，匆匆回家。

“怎么这么半天呀？”霍晓莹的声音从厕所里传出。

“哦，我正好看见一个小书摊，挑了一本菜谱，明天给你做点儿好吃的吧……你肚子还疼吗？”

“好多了，就是这次出血量比较多……你说会不会跟那什么有关系呀？”

“这个我也不懂，”于行之紧张地说，“以前老师没讲过……你有什么跟以前不一样的感觉吗？”

“倒是也没有其他的感觉。”

“那……再观察观察？”

“嗯……”霍晓莹说，“你把菜谱给我看看。”

于行之把菜谱递给霍晓莹，站在厕所门口看着她，霍晓莹发现于行之站着不动，说：“看什么看呀。”然后一抬腿，把门带上了。

于行之把米袋和蔬菜拎进厨房，大声说：“我熬个蔬菜粥吧，我买了点儿小白菜。”

“都行……”霍晓莹也大声说，“大笨蛋，好吃的等下礼拜再做吧，我明天得回趟家了，‘五一’都没回去，我想回去看看。”

“你自己行吗？”于行之从厨房出来，打开厕所门，问。

“哎呀，你给我关上门……（于行之关上门）我一般第三天就会好多了。”

“那行吧，那我也回趟家，我正好能把你送到lf市。”

“嗯，那也行……哎，要是你妈妈问你跟我……怎么办？”

“你现在应该想想，要是你爸爸妈妈问你的话，你该怎么回答？”

“我妈妈之前让我跟你出去玩的时候开两间房。”

于行之又把门打开：“那你上赶着跟我开一间房？”

霍晓莹随手拿起一卷卫生纸扔向于行之：“还不是想让你省点钱吗？你还怪我，你还欺负我……把门给我关上！”

于行之撇着嘴关上门，说：“我是大坏蛋，都是我的错……你回家就跟你妈说开了两间房？”

“那不然呢？”

“那我回家也这么说吧。”

“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！”

于行之不敢再招她了，悄悄地回到厨房，忙活起晚饭。他知道经期的女孩子惹不得，还是少说几句为妙，没必要自讨苦吃。

132

李讴歌家中，于行之就像一个没骨头的人一样，恣意地斜靠在沙发上，双脚搭在茶几上。

“你把你丫的臭脚放下来！”李讴歌从厨房出来，扔给于行之一个苹果，说。

“真的，哥们儿，我就在你们家呆着的时候最舒服，”于行之咬了一口苹果，“记住了啊，下次把皮削了再给我。”

“你爱吃不吃！”

“吃，吃……你说我不回来吧，我爸妈就想我，老想让我回来，等我一回来呢，这才过了一宿，就嫌我烦了。”

“唉，都一样，同款爹妈，”李讴歌说，“‘五一’出去玩儿一趟，恨不得一天八个电话催我回来，我心说昨天反正是礼拜五，逃半天课回来看看他们吧，嘿！又嫌我旷课了，说了我一顿，今天一大早，俩人逛故宫去了，也不说带上我。”

“要是真带你的话，你去吗？”

李讴歌笑：“昨天晚上还真问我来着，我说没事儿闲的去什么故宫啊，好嘛，又说了我一通……我爸一个外地的朋友带孩子来b市玩儿，他们俩带着人家去玩儿了，你说就这还非得叫上我。”

“万一你爸外地朋友的孩子是个大姑娘呢，没准儿这是打算给你丫相亲呢？”

“你快拉倒吧……我爸朋友家还真是个女孩，今年大四，正好现在没什么事儿……”

“那不正好吗，你也不就喜欢大姐姐吗？”

“去你大爷的吧，你是不知道他家闺女有多胖，不夸张地说，”李讴歌指了指门，“那女的要不横着，根本都进不了这门儿。”

“多好啊，敦实。”

“你要是喜欢，我跟我爸说说，发给你得了。”

“不过也没这个必要，哥们儿现在一个霍晓莹就够了。”

“哎……”聊到霍晓莹，李讴歌来了兴致，“怎么样？办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