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头散发的岑妤耳机里传来导演的声音,“岑妤现在扑进南源桢的怀里,给嘉宾们一点提示。”
岑妤照做了,只是眼神坚定的像要入党一般。
她带着哭腔,“夫君,我等了你一百年!你怎么来得这样迟啊!”
此时的南源桢感受到岑妤身体的温度,他终于没有那么害怕了,他的理智告诉他,岑妤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
南源桢拍了拍岑妤的后背,声音依旧还是颤抖的,“佩……佩佩,你告诉我,一百年前,发生了什么?”
佩佩声泪俱下,她哭出了两行血泪,“一百年前,原是我们的婚礼,只可惜,村民欺你是个憨傻的,在席间劝了你一盏又一盏酒。”
“你醉后,他们框你去后山找糖给我带回来,却被骗进他们一开始就挖好的洞里,你被生生活埋在了那里!”
说到这里,佩佩又摸了一把泪,她抱着南源桢也更加用力,“好在,我终于又等到了你!”
“他们,为何要这般对我?”南源桢被佩佩的话带偏,自己说话也带着一点古人的语气。
佩佩眼里蓄满了泪水,“夫君,你还不明白吗?你看着我,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?”
南源桢呆愣的看着佩佩,佩佩叹了一口气,“也罢,过了这么久,你又如何记得。”
“那日我本在新房内等你,从早上开始我心里就隐隐感到不安,我想叫娘去看看你,却被娘笑话我是等不及你,我只好作罢。”
“等到旁晚时分,我听外头吵吵嚷嚷说你不见了,我本想去找找你,还未出门,就被村里那些地痞推入房中……染指了……!”
南源桢插话道:“怎么会,你父亲不是村长吗?他们如何敢?”
“他们嫉恨我父兄的能力,嫉恨我家中的财富,在很早之前就商量好了,如今趁我家为喜事忙的晕头转向的,这才找到机会下手。”
“那几个地痞垂涎我已久,将你害死后,便再无后顾之忧。”
“你我爹娘为了保护我,也被杀害在席间!”
“想我家为阿贤村尽心尽力,却不想最后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!”
佩佩撩开了宽大的衣袖,南源桢看清了佩佩身上的伤痕,虽然是假的故事,但南源桢心里也涌上一种心疼的情绪。
“佩佩,是我来晚了!”
【这小子还入戏了!】
【挺好的,看他们俩聊天,我连俩人孩子名都想好了!】
【上面的,你是魔鬼吗?】
【第一次发现,岑妤的演技好好啊!】
【终于有人说了,她从出现开始,我的视线全被她吸引了!】
【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?】
【我也觉得,哪有那么简单就破案了!】
南源桢安抚了一会儿佩佩的情绪,过了许久才问道,“佩佩,村里的人,又是怎么死的?”
提到村里的人,佩佩眼里是滔天的恨意。
她没舍得告诉南源桢真相,只要她的阿郎回来就好,真相实在是太残忍,她不愿他承受这一切。
佩佩不经意岔开话题,“我许久没有去外面看看了,夫君可愿陪我去看看?”
“为夫自然是很愿意的。”
南源桢站了起来,他朝佩佩伸出手,佩佩将手放在南源桢的手心站了起来。
南源桢这副模样和一开始的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,观众都觉得惊讶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