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慕深派了车送叶云星和祁琙回叶家。
叶云星扒着车窗,噘着嘴看着窗外的夜色幽幽叹息:“琙琙的新衣服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买到啊。”
祁琙偏头看她。
她对给他买衣服的执念,让他都有些好笑。
他摸摸她头发,轻声哄她:“没关系的。”
“怎么没关系,很有关系。”
叶云星回头看他,委屈巴巴,“明天就要去学校了,你还没有新衣服呢。”
祁琙掌心在她头发上轻轻摩挲:“可是,我有我的宝贝。”
他以前什么都没有,也这样过了二十年。
而现在他有了她,已经足够。
不敢再奢求更多。
怕太贪心,会失去。
叶云星看着他,眨巴眨巴眼,忽然忍不住好奇的问:“你为什么不叫我宝宝,要叫宝贝啦?”
祁琙一愣,随后抿抿唇,别开目光低声:“宝贝,不喜欢宝宝,会烦。”
叶云星:“?”
她想起自己在餐厅时跟他说的话了。
所以,他就因为这样,就改了称呼。
怎么这么傻乎乎。
叶云星握住他手指捏了捏,“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,我不是烦你,是因为那时候……”
她纠结的皱眉:“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到底怎么了,反正就是特别烦,就好像被人控制了情绪。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发脾气,也不是真的烦你的,你别胡思乱想。”
祁琙低垂着眸,看她像捏玩具一样捏着自己的手指。
痒痒的。
可他没有动,安静的任由她捏着玩,低声回答她:“我知道。”
她说过,他就信。
只是,还是会担心。
所以才想要换个称呼,不让她烦。
叶云星:“我怀疑就是那个祁焕生搞得鬼,他分明就是想离间我们,然后再把那些人的命赖到你身上!”
让她和琙琙吵架,刺激琙琙的情绪。
这样一来,还可以说,就是因为琙琙心情不好情绪失控所以才会大开杀戒。
包括那个彩票老板的死,明明是他杀的,他却可以全都推给琙琙。
毕竟那时候,琙琙就在现场。
不得不说。
祁焕生这个想法,很不错,很合理。
别的人也会相信。
就连贺慕深当时在现场,都认为是祁琙失控杀了人。
可偏偏,祁琙并没有彻底失控。
哪怕那么痛苦的时候,他也因为念着叶云星保持了清明,没有动手。
而叶云星虽然一时被控制了情绪,也很快就找回了理智回去找他。
更何况,叶云星对祁琙无条件信任。
别说祁琙没有杀人,如果那些人真是祁琙杀的又怎么样。
大不了她就帮他杀人灭口,伪造证据。
反正不管怎么样,谁也别想动她的琙琙。
她的说法,祁琙是认同的。
因为他知道,就是祁焕生。
不过他并不在意。
“没有用。”
祁琙摇摇头,语气淡淡:“他,做不了什么。”
何况,祁焕生并不是真正需要在意的。
祁焕生背后的人,才是真正的凶手。
说到底,祁焕生也不过就是被利用的棋子,还是一颗不自知的棋子。
叶云星却不太放心,“祁焕生把温夕媛带走了,要不,我们再去把温夕媛抢回来吧。”
不然真让温夕媛和祁望在一起了,就更麻烦了。
祁琙只是道:“我会给宝贝,拿到证据的。”
他说的,是温夕媛和祁焕生在一起的证据。
只要拿到证据,那温夕媛就别想和祁望在一起了。
否则,祁家会成为这帝都最大的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