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。”申仇看着这个永远说不进去的老弟，从小到大都拿他没有办法。

“嘿嘿。”

“好，那你现在就替我去办一件事。”

“大哥那你说，何事？”

“那老东西不是说他是中了巨蟒身上的剧毒才会让黑猴有机可乘的吗？你这次便连夜到白马寺调查看看。”

申吾恍然大悟，“还是大哥你心细，我这就去。”

申仇点了点头目送申吾从窗边消失在夜色中。

……

此时，佟掌柜已经到了老地方等小林昊。

夜晚的茶肆更为人多人，尤其是城北的老茶肆。

“老爷子，来啦？不用这么隐蔽吧？卧底接头啊？”

“嘘。”佟掌柜向小林昊嘘了一声，提醒他，提防隔墙有耳。

佟掌柜此时也换了穿衣风格，头戴黑纱斗笠，将自己的整个脸都遮挡住。

可即使他怎么换装，遮挡得再神秘，小林昊依然一眼就将他认出来。

他没好气地说道，“你嘘什么，我都一下子认出你来了，你的弯曲的背脊和你的身形是这么容易改变的吗？你又没学有什么缩骨功之类的。”

佟掌柜额了一声。

好像觉得这个小混蛋说得还挺有道理。

讪讪一笑，化解尴尬。

“你要是怕人家跟踪你就不约我到这个地方来了，既然出来了你就大大方方，免得人家怀疑你，不过话说回来，我不就是你最好的掩护吗？”小林昊大大咧咧地说道。

不时还吃两颗花生米，配上一小口铁观音。

哈，还真是无事小神仙。

跟佟掌柜慌慌张张，战战兢兢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
佟掌柜听到小林昊这句话，转头认真打量面前这个穿着像个普通平民百姓家小屁孩的小林昊。

棕色的粗衣麻布，头上扎了一个蓝色小发包。

跟他坐一起活脱脱的爷孙局。

佟掌柜这才大大方方地摘下斗笠，如迷途知返的孩子笑道，

“还是你小子鬼点子多，我就说我怎么什么都坏在你手上呢。”

“这脑子呀，它是个好东西，可是你没有。”

刚喝一口热茶的佟掌柜，被呛得满脸都是。

“我说你这个小混蛋，什么都挺好，就是有时候说的话太气人。”

“当然好啦，帮人家养儿子也是件劳民伤财的活。”

佟掌柜闻言怒瞪着小林昊。

可小林昊好像不知道他说得话有多不适合一般，他眼观鼻鼻观心，依然在悠闲地吃着花生米。

瞪了一会儿，佟掌柜实在是拗不过他。

佟掌柜鬼鬼祟祟地看了下四周，随后压低声音靠近小林昊说道，

“如果不是你抓住我儿子，我高低现在就揍你一顿。”

“这不是没有如果吗？你刚被人揍过吧你？”

小林昊看他身上像是有淤青，而又行动不便的样子猜道。

“你……”被猜到自己身上的端倪，揭开自己的糗事，佟掌柜有些恼羞成怒。

佟掌柜刚想发作就被小林昊打断。

“好了，约我出来有什么就快说吧，别耽误我时间。”小林昊不耐烦地说道。

“经常跟着你的那个小子呢？你不带上他不怕我马上就把你捉走献给我的舵主？”佟掌柜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，吓唬一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