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是凌丰谷带着孙子在忙着在药柜上抓药,另一边木大夫带着孙子在给山民们看病。
安安静静的,不见人交头接耳。
苏青媖没有走进去打扰。在外边看了看。
听说木大夫还把后院改造成了病房,有一些远路的,病症严重的山民,就让他们住到后院,等缓了病情再走。
苏青媖很是感慨。
这年头一是怕没饭吃,二是怕生病。
如果今秋山里的粮食能丰收,寨民们看病也不再艰难,她会更加高兴。
看了一会就离开了,又走至联寨的活动中心。
没想到不仅值勤的四个寨主在,还有不少寨主也在,忠寨主也在。
苏青媖有些吃惊:“这怎么都聚到一起了?”
“会长,好久不见。”
“哪里好久,才半个月而已。”
“半个月不短了,一见不见会长我都念的慌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“咦,这个娃子是谁?”
“我妹子。”苏青媖领着青杏进屋里坐了。
“会长妹子啊,像,像会长。”
青杏跟各位寨主打招呼。被大家调侃几句。这丫头也落落大方,跟几个叔爷辈的寨主还挺能聊。
“怎么都凑一块了?”苏青媖又问。
“在寨里多无聊啊,还是集镇这边热闹,我们几个老头在一起也好说说话。再说商铺不还得我们看着?年轻人哪里会办事。”
“是你们没过足当掌柜的瘾吧?”
“跟人讨价还价多欢乐的事,而且还能一起约去洗浴房搓搓澡,身子都轻几斤,夜里能一觉到天亮,多美。”
一群老头,真是。这是一辈子在大山里憋得狠了,好不容易得个消遣的地方,就乐不思蜀了。
再看忠寨主,怕是秀儿和柏树到了集镇之后,加上她一家也搬走了,他一个人在寨里寂寞得很了,便天天来集镇。
“忠叔你这是无聊了?”
“可不是嘛。你们也搬走了,我都没人说话。”
反正在集镇有人一起说话,有吃有喝,孙女也在。开心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