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闻药的表情就像是吸食毒品的瘾者。
像是验证药性似的,他闻了好一会儿才将其中一粒药放入口袋,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粒看起来一模一样的药放入了瓶子里。
这时,他的眼神又不一样了。
嗜血,阴冷,眼底闪着光亮。
随后,他又看了看房间四周,确定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才离开房间。
他到了楼下的时候,薄渊三人还没回来。
他刚准备抬脚往外走,陈进叫住了他。
“大少爷,您是要去找老爷他们吗?”
薄恒深深看了眼陈进,“不可以?”
他不喜欢陈进,从小就不喜欢。
可能喜欢是互相的,陈进也不喜欢他。
陈进立即笑了,“当然可以。”
他将手里的保温杯递给薄恒,“您要是去的话,那能不能请你顺便把水给你爷爷带过去一下?”
“你爷爷在外面坐的时候习惯带个保温杯。”
他又看向薄恒,“药您要是带下来了的话,顺便伺候你爷爷把药吃了吧。”
薄恒这才接过保温包,“行。”
花园里,薄长春正训斥着薄渊:
“你一个大佬爷们,欺负一个女孩子算怎么回事?”
“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。”
“还能有点担当,有点志气吗?”
凌初小可怜似的坐在薄长春边上,低着头抿着唇不说话。
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模样。
薄渊看了眼凌初的低眉顺眼,“你别光看表面,你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心狠手辣地欺负我的!”
薄长春,“她一个女孩子,能怎么心狠手辣欺负你?”
“你是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!”
薄渊嘴里含了根草,色气十足地痞气一笑。
“您真想知道?”
说完又一脸担忧道:“只是,你这都这把岁数了,我要是真说了床上那档子事,你这颗老心脏受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