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先生,私人恩怨,适合趁热解决,麻烦你识时务一点,赶紧向我们家大小姐道歉!”秋至斥声说道。
这一举止惊了席间的人。
杜艳卉猛地站起,“柔然!你是不是不想在这里混了?!我未婚夫只是说了你两句而已!啊!”
夏至掐住杜艳卉的后颈,“你确定你的男人只是说了我家大小姐两句?”
“啊!”
杜艳卉面色瞬间惨白,后颈疼得她发怵,眼泪都掉出来了。
“这位小姐,是陶先生很厉害,还是你很厉害?”柔然微笑地问,“想颠倒黑白地给我泼脏水吗?”轻挑了一下秀眉。
“放开我!”陶锐达不安分,一直在试图挣扎抵抗,满脸挣得通红。
“道歉的机会,我给了,是你们不要的。我很饿了,就不继续奉陪了,有缘再见。”柔然说完,就往薄承允的肩头上一趴,微噘着嘴,眉心愁拧着。
薄承允冷眸睨了眼江淮锡和陶锐达后,就抱着柔然大步离开了。
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姓陶的,口嗨一时爽,任你悔断肠!祝你好运!”
夏至撂下一句话后,就和秋至快步走了。
要不是顾及在酒店里,他俩早把陶锐达给揍的鼻青脸肿了!
江淮锡的拳头猛揍在陶锐达的脸上,双目里迸着怒光。
他忍陶锐达很久很久了!!
“江淮锡!”还没挺直腰背的陶锐达扯着嗓子吼了一声。
江淮锡又揍了陶锐达一拳。
“陶锐达,你要是再敢诋毁然然一个字,就别怪我继续不客气了!”江淮锡揪拽着陶锐达的衣领。
陶锐达嘴角溢出血渍,“江淮锡,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,还不如一个把你忘得一干二净的残废?”
“被忘得一干二净,我们谁都不无辜!!”江淮锡推搡开陶锐达。
陶锐达没站稳,也没坐准餐椅,摔坐在地上。
“我今天来,只是给你个面子而已,不是来和你同流合污的!”
陶锐达被其他人扶了起来,抹着带血的嘴角,“江淮锡,要说柔然当年出车祸的罪魁祸首,还得是你!”笑了,“我可以说我和柔然一点都不熟,跟我没有任何关系!”
江淮锡不想和陶锐达争什么理,“这顿饭,我买单。你们慢慢享用,我还有事要忙。”
“哟,旧情人在这里上班,这还捧场来了?”陶锐达不顾脸腮的疼,讽刺地笑了一下,“我今天要投诉她!我要她今天就失业!!”
“对,我要她失业!!”杜艳卉说着就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江淮锡紧皱着眉头,“有意思吗?”
“有啊,很有意思呢!她一个坐轮椅的废物,有什么管理的能力?这里可是全国最高档的酒店啊,不是慈善机构!”陶锐达又笑了,“她不会是用自己的美色”
不等他说完,江淮锡再一次揍了陶锐达一拳。
“你再说一句?!”
“江淮锡!我们兄弟没得做了!”
“我独生子,没有兄弟。”
“”妈的!
穿戴整齐的服务员有秩序地进来上菜,两瓶红酒也摆上了桌。
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带着四名安保走了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