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通工具啊本来秦始凰觉得交通工具没什么必要,但是一想到自己每次来这里都是沈聪他们带自己过来的,瞬间就觉得很有必要了。
将卡交给秦始凰后,严云栖打开了房间里一个隐秘的保险箱,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棕色的信封,将信封交到了秦始凰的手上。
“这是你的准备的文件,里面也有一个和沈聪他们手上的卡片一样的身份卡片,你的身份是保密的,这张卡片表面上是外交部的最高保密人员,实际上里面内置的芯片可以进入所有你有权限能够进入的地方,实际权限比表面权限更大。”
秦始凰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,而是拆开了信封,从信封里拿出了一张卡片,这张卡片就是严云栖说的那张。
里面除了这张卡片外还有一张军官证,打开一看,居然是中将军衔!
这中将可是副省级的啊
“这?”秦始凰忍不住惊呼出声。
严云栖点了点头:“这个是真的,不过没实权,能吓唬吓唬人,主要是在国内办事更方便。”
没想到不死仙居然什么也不问自己就这么相信自己!秦始凰心里一阵感动,不过他不知道的是,这短短几天的时间他祖宗十八代已经被扒的裤子都不剩了。
当一个个身穿军服的教官走进学校的时候,所有的学生都明白,大学的必修课,军训要开始了。
虽然军训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情,但是在太阳底下暴晒这么多日子,对一些没有吃过苦的富家子弟来讲还是能逃则逃,不少人想办法搞到了医院的病历单躲过了一截,当然也有人十分积极,比如秦始凰。
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中将军衔,没有正儿八经体验过军训怎么行呢。
随着集合的音乐响起,秦始凰终于迎来了他们连队的教官,教官名叫张安破,是个海南人,口音有点奇怪,听说来头不小,是所有教官的带队队长。
在张安破一脸满足的微笑中,清华大学的学生们悲催的军训生活就此拉开了序幕。
军训第一天便是十五公里的拉练,而且还需要负重,于是在京城一条道路上,一列列深绿色的学生连队队伍,正缓缓向前进发着,学生们汗流浃背,有一些已经快蔫了,还有一些则是神情激动。
秦始凰自然是神情激动的那一群人了,他的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,这点负重和距离对他来讲跟玩一样。
走了大概五六公里后,周围学生们的抱怨声逐渐多了起来,秦始凰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,如果他没有异能改造身体的话,如果没有太初戒的话,或许他也会像这些学生一样吧。
“不!你会比他们更凄惨。”太初戒的声音从他的脑子里传出来。
会不会说话?秦始凰在心里吐槽太初戒。
“会说话!所以我决定以后多说!”太初戒继续说道,声音透着一种很贱的睿智。
真的无语了!秦始凰瘪了瘪嘴,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。
“无语?那我走?”
除了那你走你还会不会说点别的?难道阎王每天都在地府说那我走吗?
“bingo!答对了!”
秦始凰不再理会太初戒这个活泼的老爷爷,他注意到了身边的石磊已经汗流浃背了,脑袋活像一只煮熟了的虾,有气无力的继续坚持着,察觉到秦始凰向他投来的目光,他看向秦始凰尴尬一笑,眼中满是崇拜之色。
教官张安破在队伍周边来回观察着,维持着队伍的秩序,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,时不时地训斥抱怨的学生几句,当他的目光落在秦始凰身上时,眼睛顿时一亮。
周围人都累的耷拉了下来,而秦始凰却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,那种从容淡定,似乎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开胃菜一样。
张安破心里暗赞秦始凰的身体素质,表面上却不动声色,依然训斥着抱怨的同学:“你们一个个的娇生惯养的,别再抱怨了,接着抱怨的只要传到我耳朵里,回去都给我站一天的军姿。”
他这句话一说出来,刚才还在抱怨的声音立马就弱了下来,站军姿的痛苦大家都是深有体会,更何况还是站一天!
张安破扫了一眼先前还早抱怨的学生:“别人能做到你们为什么做不到,你们看这位男同学,从始至终都没说话,说拉练就是认认真真的拉练,都是一个学校的,都是一样的年纪,你们其他人丢人不丢人!”
他说的那位男同学当然就是秦始凰了,被他这么一说其他同学都看向了秦始凰,有羡慕的,有佩服,更有不爽的,秦始凰则是一脸迷茫。
拉练结束后,回到学校操场,张安破从队伍里拎了好几个拉练偷懒的学生出来,据说是跑到一半提前跑回来了。
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娇滴滴的女孩子,而林月赫然在列。
虽然秦始凰也不想让林月当众接受处罚,但是纪律就是纪律,这次确实是林月做的不对。
而这时,李征从队伍里面站了出来:“教官她们好多都是女生,要不就算了吧。”
“刚才拉练的时候一个个的都是蔫儿萝卜,现在一看到女生就知道英雄救美了?”张安破嘲讽道。
李征被张安破气的涨红了脸,憋了半晌他喃喃道:“我刚才拉练也很认真,没有偷懒”
“这样吧,”张安破看他一副书生样子,存心想逗逗他,“你要是能在十招之内赢我,我敬你是条汉子,就让你英雄救美一回。”
李征的脸涨的越来越红火,他当然看得出来张安破是在存心让他难堪,他还是没有归队,反而抬起头,看向张安破:“我可以找其他同学帮我打吗?”
本来以为李征不会说话,没想到他提出了这样的请求,不过其他同学张安破怎么说也是正规军,自然不会怕这大学的学生,他点了点头。
得到张安破的同意后,李征将目光转向了队伍里的秦始凰。
他还没说话秦始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叹了口气便出列了,本来他不想高调行事的,但是既然事已至此,李征已经够没面子的了,他也不好再去拂他的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