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抬起酒杯跟王顺远的撞到一起,喝完后皇帝说:“你可知昨日母后说知己时朕在想什么?”
王顺远狡黠的问:“难不成想微臣是陛下的知己?”
皇帝问:“是吗?”
“嘿嘿,这话可不能让微臣说,得陛下说。”
皇帝搂住微醺的皇后说,“还能清醒的不钻朕的圈套,是不是不够醉?”
“微臣本来就没醉,另外也不是不钻陛下的圈套,而是希望陛下先圈住自己再来圈我。微臣一直乖乖坐着等陛下圈。”
心甘情愿的被圈住。
刘文礼将人搂的紧了些,不好意思的说:“朕此刻若说想跟福生洞房,福生可有意见?”
王顺远笑起来,“微臣有意见陛下该如何?”
“朕忍着。”
“哈哈哈哈”
王顺远笑起来,酒杯里的酒差点甩出去,笑够了埋首在刘文礼的怀里,“陛下为何要问这种问题?”
他都害羞了。
正常情况下不该是直接上的吗?
刘文礼亲一下他发顶,温热的气息透过头发钻入皮肤,很酥麻。
“朕怕皇后觉着朕昏君,或者不看重你,只看重你的身体。”
皇后轻轻捶一下他的胸口,“陛下能从小垂涎微臣的肉体,至少微臣还是有直接吸引陛下的东西的,是吧?”
刘文礼捏捏他的鼻子道:“可不能瞎说,我们皇后金玉之体,贵重着呢。”
王顺远起身道:“那回去吧,微臣怕陛下再喝一些都不知道洞房该走哪一步了。”
刘文礼说:“这是男子本能,喝醉了也能精准完成。”
王顺远被说的脸色一红,瞪皇帝一眼,“陛下果真喝多了,胡言乱语。”
皇帝靠过来,“朕今天好开心,从来没有任何时候比今天开心。”
因为他赢了皇后的自由!
王顺远没说什么,扶着人回凤安殿,同时对德宏说:“记得封禁下面嘴巴,本宫不希望明日出现任何关于陛下和本宫的谣言。”
“是。”
第二天皇帝离开,太后那边便来人叫皇后去皇家祠堂罚跪。
喜儿不满的说:“凭什么叫殿下去唔!”
瑞礼捂住喜儿的嘴巴,“这事可不能乱说,你进去跟殿下说他自会明白。记得叫殿下找好借口!”
喜儿点头表示明白瑞礼才放开人,喜儿委屈的进去跟王顺远说了,王顺远将手里的书放下道:“本宫知道了,春儿,准备一下过去吧,就说本宫去祠堂祈福。”
“是。”
喜儿问:“殿下,为何要罚您去祠堂跪着?”
王顺远没解释,只是从书架上找了两本书拿着。
昨夜跟陛下喝酒的事情被太后知道了,她舍不得亲自过来罚,便叫下面的人过来了。王顺远笑了笑,想到梅林里的女子笑声,顿时失去了笑容。
面无表情的递了牌子进祠堂。
看着祠堂中整整齐齐的牌位,皇后跟皇帝的牌位都是在一起一对一对的。他想到以后他和皇帝的排位也会在一起,即便以后皇帝有了宠妃,破例让宠妃跟自己合葬,宠妃的牌位也不能跟皇帝挨一起。
可,自己倘若沦到如此攀比和寻慰藉的地步,该多悲哀啊?
默默隐下泪意,翻开书念起来。
这些书是祈福的经书,也有送往的福经,念念静心。
皇帝很晚才知道皇后被罚去跪祠堂,急匆匆的去找太后。
“母后,您为什么要皇后去跪着!”
太后说:“哀家在告诫他,不要忘了皇后的本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