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就是大实话啊。
易中海在心里计较一番,转身走到许父许母身边。
“这事儿,你们最好等许大茂醒了,亲口问问他。”
“我给你们透个底儿。”
“这事儿可大可小。”
“往小了说,属于打击报复。”
“往大了说,那可是要坐牢的。”
许父一听,立刻吹胡子瞪眼,怒呵道:“坐牢!必须让凶手坐牢!把我家大茂打成这样,我非得追究不可,让那些打我儿子的人把牢底坐穿。”
许母也是跟着附和,“对!我们绝对不会放过凶手,一定要让凶手付出惨痛代价,还我家大茂一个公道。”
易中海嘴角抽抽,脑袋更大了。
‘你们俩儿没搞清楚状况吧!’
‘现在不是你们追不追究的事儿。’
‘是何雨柱要不要追究的事儿。’
‘何雨柱要说这是个误会,那一切罢了。’
‘何雨柱要说这是偷车贼,那牢底坐穿的可就是你家许大茂。’
‘人家何雨柱还没说话呢,你们搁这儿瞎蹦跶啥。’
‘真想把你家许大茂送进去吗?’
易中海在心里骂骂咧咧好几句,这才无奈说道。
“你们先别急,等许大茂醒了,问清楚再说。”
这话落在许父许母耳中,让两人顿时一怔,面面相觑。
正所谓,知子莫若父,许大茂是什么德行,许父许母最清楚不过了。
抛开许大茂被打的事实不谈,许大茂为什么会被何雨柱等人暴打,他们也大概听到一些。
何雨柱等人说自个儿打的不是许大茂,而是偷车贼。
许大茂就是偷车贼。
联想到本该在婶婶家的许大茂大半夜出现在四合院,还被何雨柱家的大老鼠夹夹断脚·····许父许母不难联想到自家儿子想要做什么。
为了确定心中猜测,两人赶忙去病房找许大茂,等其醒来,一番追问。
事情跟许父许母猜测的八九不离十,还真是自个家儿子想伺机报复何雨柱,反被当成偷车贼暴打了。
许父破口大骂:“大茂,你糊涂啊!”
事儿怎么能这么办呢!
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?
即便你想干,那也干的漂亮一些,别被人抓到呀。
瞧瞧现在,被抓现行不说,还被人打断肋骨,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。
这叫什么事儿?
偷鸡不成蚀把米,作恶不成反被抓。
真是太废物了。
老子当初咋就没把你糊墙上去!
易中海也是连连摇头,心中直呼,许大茂,要论大院里谁最废物没用,那还得是你许大茂。
许大茂自知理亏,躺在床上不敢吱声,胸口跟右脚传来阵阵痛楚,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要不是许母在一旁安慰,许大茂真想一头栽下去,撞死得了。
许父就把易中海拉出去,恭敬地递上一根烟,希望易中海从中斡旋,万万不能让他家大茂蹲监狱。
这事儿最好的处理结果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希望易中海想想办法,许家一定感激不尽。
按理说,这事儿办不办,怎么办,对易中海来说既没好处,也没坏处。
管许大茂蹲不蹲监狱,跟他易中海有半毛钱关系。
可许父把话说的这么明白,他自然是要帮忙的。
况且,易中海也有借此打压何雨柱以及院中年轻人的想法。
毕竟,何雨柱跟大院里的年轻人大多动了手,此刻已经被易中海支回大院,并不知许大茂病情轻重,怕是在大院里担惊受怕,害怕闹出人命来。
易中海完全可以中沟拴马一一两边得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