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当即拍桌子喝道:“岂有此理!有辱斯文!有辱斯文啊!天下哪儿有这种道理?这钱要是掏了,岂不让别人笑话我们大院没有天理公道。以后,我们还怎么出去见人!”
饭盒的理儿又来了!
阎埠贵那是一点儿也不给贾家面子。
声嘶力竭的样子绝对值几盒饭盒。
“从古至今,我都没有听过这么折价的。这要是都赔了,那往后邻里间还怎么搭话?哦,我今儿问一句你吃了,明儿就欠你五块钱?这还有天理吗?”
邻里们纷纷点头,都觉得三大爷阎埠贵说的有道理。
贾张氏就是在胡搅蛮缠、没事儿找事。
哪有这么折价的。
得亏傻柱手里没有菜刀,要不然指定砍了她呀的。
然而,贾张氏听见阎埠贵说她的不是,那是气得吹鼻子瞪眼,就要起身上去抓花阎埠贵的脸儿。
这泼妇发起疯来,一般人根本镇不住。
刚就在何雨柱家门口撒泼,那架势,真是人憎狗嫌。
何雨柱见状,似早有准备当即横插一步拦在贾张氏面前。
“你想咋得?!动手是不是?来,论拳头,我何雨柱还没怕过谁!”
何雨柱虎躯一震,吓得贾张氏顿时没了动静。
大院里谁不知道傻柱的浑不吝啊。
他要是犯起浑来,七头牛都拉不住。
前几天不差点儿砍了许大茂嘛。
这几天都不见许大茂的影子,据说是躲到外面避风头去了。
贾张氏要的是钱,又不是要命。
但输人不输阵,输阵歹看面。
贾张氏当即看向身后的儿子贾东旭。
“儿呀!有人欺负你娘嘞!”
贾东旭:····
妈,我也浑不过傻柱呀。
再说,人家傻柱也没动手,光是往那里一站,你就怂了呀。
贾东旭心里叫苦不迭,硬着头皮上前一步,就要跟傻柱干。
这时候,已经不是欠钱的事儿了。
眼瞅着傻柱就要跟贾东旭干起来。
易中海终于站起来说话了。
“住手!你们想干嘛!院里的事儿,想闹到派出所去吗?你们不嫌丢人,大院里还嫌丢面呢。”
“这事儿,就按三大爷说的,自古没有这个理儿。”
“何大清欠的口头饭,等何大清回来,他们俩儿自个儿掰扯去。”
“别再拿这种事儿瞎胡闹!”
“东旭,往后好好看住你娘,别再让她干这种糊涂事儿。”
“散了!”
易中海撂下话儿,气呼呼地回了屋。
得!
一大爷都走了。
这会儿还怎么开?
散了!散了!各回各家!
等大院里的人陆续散去。
阎埠贵把剩下的瓜子、花生通通揣进兜里,走到何雨柱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柱子,干得漂亮!”
何雨柱刚刚那一通喝问,当真是让阎埠贵刮目相看。
没想到一向靠拳头行事的傻柱,竟然还有如此睿智的一面。
何雨柱也没想到自己压下拳头,聪明的脑子就占领了高地。
这都是大圆盘对他的影响与改变。
若是之前的傻柱,肯定用拳头行事,那指定被易中海联合贾家母子将傻柱按照地上摩擦。
最后不仅要赔贾家五块钱,说不准还得摊上打人伤人的事儿,到派出所里啃窝头。
何雨柱此刻方才明白,有的时候,拳头不一定管用,脑子更重要。
‘早知道当初就选脑子了。’
何雨柱心里默念,嘴上跟阎埠贵搭话。
“三大爷,您才是真的高,两句话,说的贾张氏无地自容。不愧是饱读诗书的老师,懂得大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