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二和工友们莫名其妙被拘留三天,他们想不通,是什么世道啊?
三天后,他们从拘留所里出来,金矿再也待不下去了。
人活一口气,佛烧一柱香。
牛二气急败坏,罗涛这小子仗势欺人,他算什么东西,一条狗而已!
他认为,干任何事情只有两种可能,要么成功,要么失败,做男人就应该为生存去冒险,哪怕豁出这条不值钱的命。
牛二纠集一帮同伙,从没有吃过亏,也没有失过手,这次栽的不明不白。
特别是那臭娘们那番语气,好像天下都是她家的。
他也是个苦命的人,从来到地球那天起,好像得罪老天爷似的,就把人间的悲剧留给他。
他的父亲是一名建筑工人,性格暴躁,喜欢顾酒。
每次喝醉酒,动不动揪住他的耳朵发脾气,狠狠揍他。
母亲逆来顺受,对父亲的残暴无能为力,只有伤心哭泣。
每当他被揍得遍体鳞伤、鼻青脸肿的时候,妈妈就会心疼嚎啕大哭。
而他的爸爸开始训斥妈妈,冲她吼道:
“哭,只晓得哭,哭有什么用?”
他在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,因打架斗殴被学校点名,最后偷窃学校商店里的钱被开除。
就这样开始闯荡江湖,可惜他一没文凭二无技术,岀外谋生并非容易,处处碰壁。
也找个几份工,都是下苦力活,辛苦劳累,钱又挣得少,又挨骂受气,他不甘心如此生活。
他因抢劫被判5年,很庆幸待了3年。
出狱后,决定改过自新,重新做人,老老实实干活挣钱。
他拼命干活,什么都做,每个月能挣一千多块钱,基本上能维持生活。
但这种卖命的生活,他实在不甘心这样活下去。
也开过一段时间出租车,然而也发不了财。
张子强就是他的偶像,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,一次弄个上亿元真他妈的牛逼。
搞走私是带活内地经济,打劫银行是杀富济贫,绑大老板肉票是为民请命。
不是吗?张子强也是绑的那些有钱的官僚和老板,而这些人的钱好多来路不明,没有一分干净钱。
罗涛他妈的仗势欺人,克扣他们的血汗去嫖去赌,他靠的是谁?
经几香打听才知道,原来是魔都医院院长成洪潘的小舅子。
原来成洪潘在暗中给他撑腰,而成洪潘他妈的也贪得无厌,一手遮天。
利用手中精湛医术,压榨老百姓,剥削病人,赚取不义之财。
他和官府官官相护,沉呵一气,搞得红包满天飞。
有一个兄弟告诉他,在他家里到处都是红包,有时一天能收到50万元。
别人送的各种名烟名酒,高档礼品能开办一家超市。
牛二做梦都想干一桩大的,能惊天动地的那种。
他找来朋友王林林商量,对他说:
“想不想干一桩大的买卖?”
王林林来兴趣了,说:
“什么大买卖?怎么做?”
因为自从那次他们把黄金搞出来之后,平静的出奇。
也许罗涛根本不知道,也许他知道了也不敢说,因为他的屁股本来就不干净,敞出来岂不惹祸上身。
两人叫来马奎,毕竟,要发财大家一起发财,有难同当,有福同享。
马奎把黄金卖掉赚到一笔钱,可惜他女儿得了一种先天性心脏病,也把钱全部送到医院里,仍然没有好转。
现在,他也急于想弄一笔钱,把女儿的病治好。
傍晚时分,魔都城灯光通明,灯火阑珊。
有几名男子偷偷观察成洪潘家里的动静。
身穿一身毕挺崭新西装的牛二,将嘴里的烟蒂狠狠吐在地上,使劲用脚揉几下,对马奎说:
“你先在门口望风,等会来再过来。
牛二和王林林低着头往前走,走了50米远,他们的目标就是右边的那栋三层小洋楼。”
门铃声响了一会儿,这时从庭院里传来匆匆的脚步声。
铁门“哐当”打开,露出一个胖男人的身影。王林林问:
“请问,这是成院长的家吗?”
胖男人没有说话,用手向隔壁那栋楼指了指,随即“嗡”地一声关上铁门。
牛二独自向前走了10来米,在另一扇铁门停下来。
他仔细观察一下四周的动静,小心用食指按响了门铃。
不一会儿,传来高跟皮鞋的声音,铁门拉开一条缝,露出罗碧英漂亮的脸蛋。
罗碧英打开了铁门,牛二蹑脚蹑手跟着罗碧英走进庭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