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,笑呵呵的,轻飘飘的说出来的话,在贾张氏看来,仿佛是恶鬼的低语。
别人若是说这话,贾张氏还未必会信。
但许大茂说这种话,贾张氏却是不敢去赌。
要说这院子里,那家人最缺德,最会暗里使手段,那肯定是许大茂他爹许富贵了。
许大茂的手段虽然有些稚嫩,但许大茂的心肠也更狠更缺德更无耻一些。
贾张氏只感觉一口老血憋在心口,一手捂着气的头疼的脑壳,一手指着许大茂。
“许大茂,你,你还有没有一点点人性。
你竟然还要强逼我这个做婆婆的给儿媳拉皮条?
畜生都做不出来你这事儿,我,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,我溅你一身血。”
许大茂哈哈一笑,让开一个身位,指着门柱子。
“哈哈,老婶子,没想到你还是个狠人啊。
来,来,朝这撞,这根柱子就不错,挺结实的。
你看,这上面的红漆都有些掉了,你这一头撞上去,就当给柱子刷漆了。
老婶子,我可提醒你,要撞就撞狠一些。
若是撞个半死不活,那可受罪了,简直生不如死啊。
嘿嘿,就算你撞死了,以我许大茂的手段,秦淮茹那小娘们,早晚还是我许大茂砧板上的肉,我想怎么吃,就怎么吃,哈哈哈~
还别说,跟老婶子你唠嗑,真是痛快,我许大茂还就没有这么快活了。
老婶子,怎么不撞啊?是不是有什么临终遗言要交代?
你说,你说,要是不难办,我许大茂绝对满足你。”
贾张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,一下就瘫坐在地上。
“许大茂,我,我答应你了。
你和秦淮茹的事儿,我不掺和,我不掺和总行了吧。”
“老婶子,秦姐是你儿媳,她勾搭我许大茂这种事情,你怎么能袖手旁观呢?
老婶子,今夜我就不关门了。
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秦姐今儿要在我许大茂的屋里过夜。”
“许大茂,你,你欺人太甚。”
“老婶子,别激动,别激动。
你这么说话,我许大茂可不爱听了。
你看我许大茂对您说的一字一句都是和风细雨的,毕恭毕敬的。
这人嘛,得互敬互爱,老婶子,不是我说你。
咱们一个院的老邻居多少年了,你还是看不起我许大茂啊。
不过我许大茂一向气量大,我不跟你一个老婆子计较。
我许大茂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,秦淮茹毕竟是你贾家明媒正娶的媳妇,是下了聘的。
当初,东旭哥给的两块钱彩礼钱,对吧?
这样,你让秦姐跟我好,我许大茂就月月当新郎,每个月都给你家两块钱彩礼钱。”
贾张氏一听,许大茂还打算给钱,那这事儿也不是不能做。
毕竟秦淮茹那骚蹄子也不会损失什么,白得两块钱,她还能快活快活,怎么也不会亏。
哎,就是有些对不住我儿东旭了。
东旭,你也别生气,只要许大茂给我钱,我给你烧两个大屁股的纸人去服侍你,不比秦淮茹那骚蹄子来的香嘛?
“大茂,你秦姐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儿,在咱们南锣鼓巷也是百里挑一的俏寡妇。
再说了,秦淮茹不仅长的俏,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好,老带劲了。
你可别不信,我跟她一个屋的,我还能不知道?
我要是一个老爷们,我也稀罕秦淮茹这种俏寡妇。
哎哟喂,那滋味,老天爷哦,美的很呐~”
许大茂听的有些不耐烦,什么滋味,老子早尝过味了,也就那样,真他娘的胡说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