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被抓走,刘海中感觉天都要塌了。
他才当上车间班长没多久,整个第二车间,三百多号人,谁见了他,不得毕恭毕敬的喊一声刘班长。
除了许大茂,就属他刘海中说话最好使。
最主要的是许大茂压根就不管事,他刘海中在第二车间的官架子比一般车间主任还来的重。
而且开会的时候,许大茂大多数时候也让他代表着去,跟一众厂领导平起平坐的感觉,真是不要太爽。
许大茂这下被抓走了,他刘海中的下场可想而知,马上就会上任新的车间主任和副主任。
到时候,他刘海中算哪根葱?能不能坐稳班长这个位子都还是个未知数。
对了,我去找杨厂长,杨厂长说不定有法子,实在不行,我投靠杨厂长也是一样的,再不济也得把班长的位子给保住。
我刘海中发誓,我这辈子再也不去锻工车间抡大锤了。
刘海中牙根一咬,冒着风雪就往院外大步走去。
看了一眼在院前趴在地上鬼叫的何雨柱,心里没由来的烦闷。
“傻柱,叫魂啊叫,滚一边去。
秦淮茹和秦月茹需要你照顾?人家工钱比你高多了,你个满身油污的臭厨子,也配?”
不待傻柱还嘴,刘海中大步走进风雪之中。
只剩下继续嚎哭的傻柱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不可自拔。
阴暗的房间内,一盏忽明忽暗的煤油灯。
一盆冷水迎面浇向许大茂,将许大茂浇了个透心凉。
“啊~”
许大茂怪叫一声,睁开眼就破口大骂。
“他娘的,谁敢暗算你家大茂爷爷,信不信大茂爷爷把你塞粪坑里头去吃喝玩乐?”
房间里静的可怕,除了许大茂刚刚喊叫的几声。
许大茂动了动手脚,发现自己被捆在了一张椅子上,动弹不得。
这才有空打量起房间内的布局,明灭的灯火下,暗处隐现出三个人的轮廓。
许大茂被三双眼珠子盯的有些头皮发麻,加上身上又湿又冷,不自觉的打起了摆子,颤抖着说:
“三位好汉,我许大茂颇有家资,你们尽管开价,只求好汉爷们放我一条生路。”
暗处也不知道三人中,谁开的口。
“许大茂,我问一句,你答一句。
若是有一句对不上的,皮开肉绽就是个开胃菜而已。”
“是,好汉你问,你问,我一定老实回答。”
暗处的人一拍桌子,大声喝道:
“许大茂,我问你,蓝州的铀浓缩工厂你是哪里来的消息,是谁给你提供的?”
许大茂被吓的一哆嗦,眼睛瞪的老大,自己什么时候知道兰州有个铀浓缩工厂。
“什么铀浓缩工厂,我不知道啊。
同志,你们是不是搞错了?”
暗处中又有另一人发声,似乎在三人身后还有一道屏风,后面传来的声音。
“许大茂,你可要想清楚再说话。
我提醒你一句,就在今天中午,你许大茂在饭桌上,亲口和我说的。”
许大茂眼睛一下瞪的老大,这声音耳熟的很,今天中午饭桌上,可不就是吴教授那老东西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