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,放开我。
我,我不是专家,我就是一过气的不入流的戏子。
听说有人找会修机器的,我就报名过来蹭点饭吃。”
许大茂听了更是来气,对着毛子又是一顿拳打脚踢。
“吗的,蹭点饭吃也就算了,还想睡我们厂的女人,谁给你的狗胆?”
将老毛子打的半死后,许大茂这才让娄晓娥去通知了杨厂长。
杨厂长一听,许大茂把洋人给打了,心里咯噔一下,这是要翻天啊,搞不好就闹出外交纠纷来。
等到了第二车间,更是下巴都快掉了下来。
毛子专家居然被捆在树上,胸口还挂了一块牌子。
“流氓犯,弗拉基米尔,折连司机。”
许大茂还在远处拿弹弓,打折连司机的小鸟。
杨厂长简直气炸了,大声骂道:
“许大茂,你是不是疯了?你是不是疯了?你怎么敢?
真是气死我了,你快给我死过来,把毛子,不对,是把苏联专家给我放下来。”
杨厂长显然是气坏了,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许大茂一溜小跑走到杨厂长前,连忙解释道:
“厂长,咱们被毛子骗了。
他根本不是什么毛子专家,他就一个不入流的戏子。
他喝酒喝开了,亲自告诉我的。
说有人招机械工程师修机器,他就报了名过来骗吃骗喝骗玩,还睡了不少女人。
而且每次都是一句机器坏了修不好,就把人给打发了。
我许大茂的酒量,厂长您也是知道的,我把他祖宗三代的家底都问了个清楚。”
秦淮茹和娄晓娥在一旁听着许大茂说瞎话,也是服气的不行。
明明是你许大茂把毛子打的半死,人家才招了供,哪里是酒桌上盘问出来的?
杨厂长火气这才稍稍小了一些,半信半疑的问道:
“许大茂,这事儿可开不得玩笑,你小子真没骗我?”
许大茂拍着胸脯连连表示。
“厂长,我许大茂办事一向妥当,哪能在这事上糊弄您啊。
不信,你让毛子去车间,他要能把生产线修好,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。”
许大茂说完又一脚踢到折连司机的卵子上。
“司机,跟你说话呢,生产线的机器会不会修?”
司机肿着脸,眯着眼磕磕巴巴的说:
“不,我不会修机器。
求求你们了,放,放过我,我不敢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杨厂长伸手招了两个保卫科的人。
“把他带下去,关起来先,好好审一审,这毛子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说完扭过头看着许大茂,整个人都焉了吧唧的。
“大茂啊,就这骗子,还是我花了很大的代价请来的。
原来的毛子专家说,咱们这条生产线设计有缺陷,救不回来,我还不信。
哎,我舍不得啊,第二车间,花费了我多少的心血?花费了咱们红星轧钢厂多少的代价?
大茂,原本我就不想让你当这个什么狗屁代理车间主任,我就知道李主任那狗东西没安好心,等着你入套呢。
第二车间,怕是要解散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