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,京茹小姨不让我端,她说我是小偷,还用手拧我耳朵。”
贾张氏一拍手掌,大声骂了起来。
“哎哟,该死的赔钱货,居然敢拧我乖孙的耳朵,我看看。
个死赔钱货,怎么就那么狠心啊,都给拧红了。
棒梗,一会等她回来,奶奶也拧她的耳朵给你出气。”
棒梗听的拍着巴掌高兴的跳了起来。
“好好,奶奶,你一定要把她耳朵拧红了。
对了,京茹小姨还吃瓜子,不给我吃,你再打她几巴掌,把她兜里的瓜子拿来给我吃。”
贾张氏牙根一咬,我过年都没吃上几粒瓜子儿,你许大茂个小畜生竟然拿瓜子,给秦京茹那赔钱货当零嘴儿吃?
当即怒不可遏的说道:
“什么?她还有瓜子吃?赔钱货吃什么瓜子,真是浪费哟。
棒梗,许大茂他们现在出门了,你去他屋里翻一番,没准就有瓜子。
秦京茹把你耳朵拧红了,你拿她点瓜子吃,天经地义。
有奶奶给你撑腰,你谁都不用怕,快去吧,把瓜子和肉都拿回来,奶奶给你剥瓜子吃。”
棒梗一想到那喷香喷香的瓜子,不自觉的又流出了哈喇子,连耳朵都不觉得疼了。
“奶奶,我现在就去,我把他瓜子全都拿回来给奶奶吃。”
“哎,乖孙儿,奶奶可算没白疼你”
棒梗的小短腿一倒腾,一下就遛进了后院。
进后院没到两分钟,又灰溜溜的跑了出来,小脑瓜子满是恼怒。
贾张氏一看棒梗的样子,就知道没有得手,连忙问道:
“我的乖孙儿,怎么了?没找到瓜子嘛?没有瓜子,你倒是把肉给端回来啊。”
棒梗生气的说道:
“许大茂把门挂锁了,我门都没进去。”
“什么?他许大茂怎么敢锁门?该死的小畜生,这是防谁呢?
咱们院可是街道有名儿的模范大院,年年都得到街道的嘉奖,家家从来就没有挂过锁,他许大茂这是想脱离群众,与群众唱反调。
好好好,棒梗,你等着看好戏吧,等一大爷回来,我就找他说道说道去。”
贾张氏想了想,心里又是一阵不爽,有事儿可不能憋着,立马到处找院子里的人煽风点火。
“一大妈,许大茂给门挂锁了,这不摆明了给你家老易唱反调嘛?
是啊,事儿可不能这么算了,咱们院可是年年都评先进的,可不能让许大茂这小畜生坏了事儿。”
“二大妈,你看看,你看看,你对屋的许大茂。
嗐,你自己看啊,那锁挂门上了都,你怎么还不知道啊。”
“三大妈,出大事咯,咱们院的先进怕是要丢了。
不信?不信你去许大茂屋外看看啊,那个小畜生门头上挂了一把锁”
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和秦月茹开开心心的扯了二十尺布,足够她们两姐妹做四五套衣裳了。
供销社的零食也买了些,单调的很,就一点饼干和糖果,还有五分钱一个的伊拉克椰枣,这玩意不要票,吃一个能甜到嗓子眼里,甜到发腻。
椰枣这玩意许大茂可太熟了,上辈子我许大茂下乡必带椰枣,乡下女人哪尝过这种甜头?还不被我许大茂拿捏的死死的?
大多数寡妇都是知恩图报的,吃了我许大茂的椰枣,便会给我许大茂吃红枣。
得亏伊拉克被西方国家制裁,导致伊拉克的椰枣根本卖不出去,而华国又缺少糖类,刚好一拍即合,炮弹换椰枣。
现在也就吃个新鲜,要到了六几年大量进口后,一分钱一颗都卖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