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这么说,那我高低都得观察观察。”
“同去,同去”
另外还有许多差评,都是抱怨许大茂是个废物,居然硬舔贾张氏。
一条一星评论扣两块钱,二星评论扣一块钱。
五条一星评论加四条二星评论,直接就扣了许大茂十四块钱。
辛辛苦苦舔了贾张氏那么久,也就舔出了十二三块钱的样子,没想到被差评一扣,还倒贴了一两块钱。
“吗的,再也不听辣鸡观察者放屁了,嘴上笑嘻嘻,反手就给人差评,真是处生。”
好在打傻柱那一巴掌赚了点钱,也出了两个五行好评,勉强回了一波血。
空间里还有十六块八毛钱,也算不小的一笔钱了。
出了胡同口,来到空旷的街道上,路边两排高高的电线杆子,电线像一团乱麻一样拧巴在一块。
或许是因为上班时间,街面上的几乎都是些游手好闲的待业青年,和一些晒太阳的老头老太。
还有三三两两的顽童,在玩着抓石子,溜钢圈,跳皮筋。
几乎每个人穿的衣服看起来都脏兮兮的,清一色的绿蓝黑灰。
更扯的是,稍微大些的十字路口,都会配一个拿着指挥棒的交警,在认真的指挥交通。
就算街面上一辆四个轮的车都见不着,也不妨碍他们一板一眼的吹哨打手势。
这个时代有很多人,他们在平凡的岗位上,默默的奉献着自己的一腔热情。
那一股劲,一股精神气,看不见,摸不着,却又让人感觉到它的存在。
清早喝的那碗粥早就成了一泡尿,喂给了那爱吃热翔的崽崽少。
路边的一家饭馆还一直在那炸油条,捞豆花,可把许大茂给馋坏了。
可那黑板上写的,油条三分钱一根,粮票半两。
豆腐花也是三分钱一碗,加盐四分钱一碗,加糖五分钱一碗,后面也写着粮票半两。
瞪大着眼睛看着整个黑板,就没有不要票的。
许大茂咽了咽口水,满眼不舍的从饭馆门口走了过去,嘴里蹦出一句碎碎念。
“什么狗屁观察者系统,我要你有个卵用,就不会给老子一点粮票嘛?”
“叮,警告,警告。重生者辱骂系统,扣除十元现金。”
“你牛哔,算你狠,小的许大茂知错了。”
许大茂很干脆的认了怂,剩下的六块八毛钱可不能再出岔子了。
这年头家家户户都过着紧衣缩食的日子,每个月发的那点粮食的定量根本就不够吃。
就算偶尔有点粮票流入到外面,那价格也是喜人的很。
许大茂重生前也不是没去黑市买过,那都是六几年以后的事情了,一斤粮票也将近卖到两块钱。
现在是五六年,粮票估计更贵。
许大茂想着想着,就一拍脑袋,要赶紧搞点粮食了。
印象里五九年到六二年,那三年时间,就连自己家这样的准三职工家庭,连棒子面都不敢放开了吃。
那些拖家带口的,过的只会更加艰难,有些实在撑不住的,便会主动要求上山下乡。
到农村去的话,至少也能吃个半饱,挖挖野菜什么的,不比在城里挨饿强多了吗?
有些脑子灵光的,找个村里的姑娘,当个赘婿,小日子过的还挺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