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可没有时间再跟许大茂瞎扯,他今天特意请了半天假,可不是为了给许大茂主持公道的。
听说城郊外的门头沟生产队,住着一个有大本事的野郎中。
郎中有一个偏方,专门治疗生不了孩子的怪病。
这才是易中海要办的正事,那地方还挺远,得赶紧把偏方寻回来,再跟贾张氏试一试药效。
易中海胡乱应了一句,转身就准备走。
“行,就让傻柱赔你十块钱,我还有事要办,先走了。”
易中海答应的好好的,立马就有人不乐意了。
“什么?让我赔十块钱给许大茂那孙子?他也配?我不同意。”
说话的正是何雨柱,认识他的人都叫他傻柱。
傻柱顶着一张大饼脸,年纪轻轻的尽显老相。
尽管傻柱现在只有二十二岁,可跟十九岁的许大茂站一起,看起来简直像差了一轮生肖,说他三十二岁都有人信。
易中海急着去找郎中,可没有心思继续留在这里,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。
“我还有事要办,你们自己商量一下,不行就等我晚上回来开全院大会。
我警告你们啊,这事不能闹到街道或者轧钢厂去。”
易中海说完,就急冲冲的就往院外走去,一下就不见了身影。
许大茂看着傻柱,一股无名怒火从心底烧到了脑子上。
上辈子从小到大都被傻柱给欺负,老了还被傻柱给坑死在桥洞。
如今重活一次,还要受这狗东西的鸟气?
“傻柱,你不想给钱也行,你跪下给我许大茂磕头认错,我就当昨晚的事情没发生过。
你别忘了,你刚从学徒工转成正式的十级炊事员,要是我到轧钢厂告你一状,肯定砸了你的铁饭碗。
怎么?捏着拳头干嘛?还想打我?
你可要考虑清楚,昨晚的事情还没解决。
你再打我一下,那就不是丢饭碗的事情了,老子不仅去轧钢厂告你。
我还要去街道派出所告你去,让你进班房里粘火柴盒去。”
傻柱看着许大茂那凑上来的笑脸,真想一拳打爆他的脑袋。
可被许大茂那么一吓,心里也有些胆怯。
毕竟他还有个妹妹要养,逞凶立威也是他保护自己跟妹妹的一种手段。
他虽然叫傻柱,也只不过是借着傻柱的名头故意犯浑而已。
其实他何雨柱心眼子可着实不少,要不然这中院最大最气派的房子,还轮得到他住?早就被院子里的那些禽兽给夺走了。
傻柱捏着拳头,翘着鼻孔。
“许大茂,你个孙子,想让我给你认错道歉?
笑话,那我傻柱不成了乌龟了嘛?
不就是十块钱嘛?老子现在可是正式的炊事员,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,根本花不完。
我不跟你这学徒工一般计较,十块钱而已,晚边我就拿给一大爷。”
傻柱痞里痞气的说着,就像一个街头的无赖。
说到畅快处,还把脸伸到许大茂的眼前,一脸得意的看着许大茂。
许大茂看着一脸无赖相的傻柱,越想越气,拳头都捏了起来。
头顶上虚空中的观察者播报密密麻麻的,几乎遮住了天空。
“许大茂,你要做一辈子懦夫,还是要做一秒钟英雄?”
“大傻帽,打他啊,都骑到你脸上了,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