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美人，一个是京城第一丑女。”

“哈哈……”众人议论纷纷，都等着看好戏。楚寒衣戴着面纱，知道她恢复容貌的人其实还是少数，这些普通老百姓是不知道的。苏清柔心里暗暗得意，就算她恢复容貌了又怎么样？在老百姓眼里她就是丑女人。“姐姐要买什么东西啊！是香膏还是美容淡斑霜？”

楚寒衣冷漠道：“我来看热闹。”

“哈哈，那就是没有钱吧！”

有人嘲笑道。“那肯定啊！她一个弃妃，怎么可能跟苏家大小姐比。”

苏清柔对此说法很满意，接着催促王夫人，“王夫人你就别卖关子了，东西都报个价，到时候送姐姐一份。”

王夫人笑道：“苏侧妃您别着急，好东西就这么点，我们素香阁开门做生意，向来都是有规矩。”

“东西您可以全要，但价格……”王夫人说到一半笑了笑，“这批货，实属精品中的精品，效果极好。”

苏清柔脸色不耐烦，“本侧妃知道，难不成你怕本侧妃买不起吗？”

“那倒不是，因为最近要香膏，香丸，还有美容淡斑珍珠霜的贵客很多，他们都是提前预订了，我们素香阁的规矩是，如果违约是要赔偿的。”

“都是贵客，我们素香阁得罪不起，违约金也承受不起，如果您全要，得把违约金赔付上，您看如何？”

王夫人言笑晏晏。闻言，苏清柔此刻脸色顿时变了，没有刚才的那般轻松，“一起玩多少钱？”

“不贵，全部加起来，包括违约金，一起十二万两。”

众人倒抽一口凉气，十二万两，这叫不贵吗？绕是南宫嘉华脸都变了色。她平时不缺钱花，可以说大手大脚，挥金如土。但一时间都拿出去十二万两出来。苏清柔一个侧妃，能有这么多钱？璃王再宠她，只怕也无力承受。一下子能拿出这么多钱给宠妃挥霍，搞不好就被人弹劾，璃王贪墨。不然他一个月踩死就一千多两的俸禄，哪里来这么多钱？苏清柔笑容凝固。王夫人笑道：“苏侧妃，您还要吗？”

楚寒衣似笑非笑看着她，一边喝茶一边看戏，“妹妹，刚才说完送我一套，我等着呢！你赶紧付钱，不然东西就会被人抢走的。”

“皇姐，二嫂，你们说是吧？”

南宫嘉华和沈海棠挤出抹笑容。素香阁的规矩众所周知，但不知道这批货的违约金会这么昂贵。还好她们没有说全要。沈海棠道：“清柔，要不还是算了吧！十二万两，太贵了，璃王想必没有这个钱。”

今天的事传出去，只怕会让璃王成为京城笑柄，因此惹恼男人。苏清柔下不来台，抬眸瞪着王夫人，看到了她眼底的一丝嘲讽，心里顿时恼火，“难道王夫人不知道公主来了，她要买香膏，你们怎么敢把东西都给别人？你素香阁真是好大的胆子。”

王夫人露出惶恐，忙跪下道：“公主息怒，我们素香阁不知道公主殿下喜欢香膏，所以才没有预留，现在知道，等下一批货，臣妇一定给您预备留着。”

“现在这批货，的确已经被人预订，我们开门做生意，不好言而无信。”

“求公主给臣妇一条生路。”

外面这么多人看着，绕是南宫嘉华这个时候都不敢仗势欺人，勉强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，“王夫人请起，本宫不会强逼素香阁，本宫可以等下一批。”

“多谢公主体谅。”

王夫人松了口气站起来，抬头看着苏清柔，“侧妃如果付不起违约金，那只能等下一批的货。”

话都说出去了，夸下海口，要是今天不把东西买回去，那些大家闺秀在背后肯定会笑话他。苏清柔拉不下脸，望了眼楚寒衣，眸光微微闪烁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，然后笑道：“谁说我付不起？我们璃王府全要了，将东西全部打包送去璃王府。”

众人暗暗咋舌，“苏大小姐就是不一样，真是财大气粗。”

“那当然，不看看苏大小姐是谁，她可是苏家备受宠爱的嫡女，跟璃王乃天作之合，金童玉女，要不是楚家从中作梗，她不可能只是侧妃。”

听着众人的议论，苏清柔嘴角止不住上扬，“麻烦王夫人将东西打包好送来璃王府。”

“好，我这就让人打包好。”

王夫人忙让人将东西打包了送璃王府。“皇姐，二嫂，我们去王府吧！”

苏清柔起身笑道。南宫嘉华和沈海棠跟着她一起离开去璃王府拿东西。“姐姐，你不跟我们一起吗？”

苏清柔笑看着楚寒衣，满脸春风得意。楚寒衣戴着面纱，看不到她脸上此刻乐开花的笑容，只见她眉眼弯弯如月牙，心想她还等着拿钱，心情也是不错，“不了，你们先回去！”

“走吧！别理她。”

南宫嘉华着急拿玫瑰雨露香膏，轻哼了声，拉着苏清柔离开。沈海棠则望了眼楚寒衣的双腿，眸光流转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南宫嘉华催促，她快点，这才跟着走出素香阁。热闹看完了，围在素香阁的人都散了，王夫人便请楚寒衣到内堂说话，“王妃请坐。”

楚寒衣笑道：“嗯，多谢王夫人。”

“王妃今天也看到了，东西很好卖，挣钱的，下批货能不能尽快？”

王夫人心里激动，自从跟她合作开始，素香阁的生意翻了几十倍。短短半个多月，她就进账几万两了，今天更是进账十二万两。要是天天如此，她要挣翻。“到时候看吧！别急，好东西，要稀缺才挣钱，让人拿出时间等，那才更有价值。”

楚寒衣慢条斯理，端起茶盏喝了口，“我今天来，是想麻烦王夫人一件事。”

王夫人笑道：“王妃请说。”

“我想素香阁借一间屋子给我休息，我逛街走累了！”

王夫人没有多想，看了眼她的腿，可能是刚好，她逛街累了想休息也是正常等，“好，王妃请跟我来。”

“对了，你们把东西送去，记得开个账单，让苏清柔签字画押，一定要她本人签字，再把东西给她，要么把钱拿到手一次结算清。”

“十二万两可不是小数目。”

南宫北璃就是有钱，那也不可能一次拿出来。不知道苏清柔耍什么把戏，她留个心眼总归没有错。王夫人脸色微变，觉得很有道理，十二万两，可不是人人都能拿得出来，“好，我明白了，多谢王妃提醒。”

“我们合作的事，请王夫人继续保密。”

楚寒衣不想让人知道，不然会惹麻烦。当初他们签订契约的时候就说清楚了这一条。规矩她是懂的，王夫人笑道：“我明白，王妃请放心。”

带楚寒衣进了房间，她就下去忙。楚寒衣进屋里，便一边开始换衣服，一边嘱咐小丫头，“秋桐，我出去一趟，你守在这里，到时候有人来找我，就说我在休息，我没有回来不要开门。”

秋桐不知道她要出去做什么，但她素来就听话，不管什么事都听主子的，主子说的都是对的，“好，奴婢给您守着。”

“不过小姐，你一个人出去没有问题吗？”

“要不要找个人陪着你。”

楚寒衣笑道：“不用，我一个人没问题，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
“放心吧！”

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，她便易容，然后戴上面具，从窗户边爬了出去。偷偷从素香阁后院，翻墙了出去。来的时候就考察过位置。素香阁后院翻墙出来，是一条小巷子，静悄悄地，没有人，确定没有人跟踪。她才从巷子里出来，来到锦天阁。在京城最显眼的阁楼，就是锦天阁。还挺气派。楚寒衣轻了轻嗓子，迈步进去。门口有一个人守着，锦天阁跟别的店铺不一样，他们似乎不开门营业，整个阁楼五层，却是静悄悄一个客人都没有。“请问你是来买丹药，还是来寻求合作？”

守卫的不是会打算盘的精明掌柜，也不是跑堂小厮，是一个黑衣冷酷的护卫，瞧着还会武功。冷眉，面冷，不言苟笑。但态度却出奇的好，不会让人反感，没有高高在上。“我来找你们东家合作。”

楚寒衣浅浅勾唇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