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的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陶云景甚至觉得,他去蹲个茅坑的功夫,这日子就鸟不悄的到了。
爱因斯坦:你以为你屁股上有虫洞啊?这回不用给我压棺材板了,我已经自己蹦出来了!
智障道长捏着鼻子,一脸嫌弃地喊道:“别蹲茅坑了,去打仗了!”
陶云景仍旧一副不着急的模样,慢悠悠道:“仗是给别人打的,屎是给自己拉的。孰轻孰重,你这个人怎么拎不清呢?”
智障道长:“”为什么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呢?
解决完生理问题,陶云景一身轻松地出了茅坑。看着在那里活蹦乱跳的智障道长,陶云景摸着下巴道:“昨天晚上,难道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?”
话音刚落,只见智障道长瞬间变了脸色,整个耳朵“唰”的一下就红了:“能有什么事情?快点吧,一会儿人家都到平阳城了。”
“成吧。”陶云景洗了个手,仍旧不紧不慢地朝府门走去。
路过无名身边时,陶云景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。是男人脱裤子就上啊,墨迹个什么!
“”无名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。
陶云景那双善于发现八卦的眼神顿时就明了了。昨天晚上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!
可惜,不等陶云景吃上第一手的新鲜大瓜,就被谢长留拉上了马。
谢长留跨坐在马上,掷地有声道:“出发!”
傍晚的越城一片祥和,院门口是邻里之间谈笑风生的画面,院里则是幼童们嬉笑玩耍的声音。间或有几个收拾行囊准备归家的小贩,手里拿着一日挣下来的辛苦钱,等着给夫人买一件衣裳,或者给儿子买只烧鸡。亦或者给自己买一壸好酒。
看着整装催马,行走在街道上的一众大军,百姓们自发退到两侧,给他们让路。眼里带着一丝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