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祖父摸着陶云景的头：“阿景宝宝，告诉祖父，这些日子你在书院都学到了什么？”

看着突击检查功课的祖父，陶云景一脸便秘样，顿时觉得饭都吃不下去了。

祖父，你变了，你怎么成了这个亚子……？

角落里画圈圈的陶将军不甘寂寞，张口道：“爹，您瞧他那副样子，他能学到什么？就学会了夜不归宿，以及气他老子。”

陶云景：“……”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。

陶祖父凉凉瞥了眼墙角的人：“显你会说话？”

陶将军立马捂住嘴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
“我学会了……”陶云景飞速检索着脑中的知识存储。

学会了骂人？学会了不带脏字的骂人？学会了变着法的对对子骂人？学会了……

妈蛋，这么一看，除了骂人他好像什么都不会……

看着认真思索的孙儿，陶祖父一脸慈爱：“不一定是学业上的，一个感悟，甚至是一句话都可以算是收-w-”

3犬。

有了！陶云景一拍脑门，灵感上头。

“我给您背个绕口令吧！”

陶祖父眉开眼笑：“好啊，我孙儿真厉害。”

角落里的陶将军十分不屑。是啊，真厉害，比哑巴可强多了。

陶云景清了清嗓子，准备靠着前世的记忆蒙混过关：“打南边来了个哑巴，腰里别了个喇叭。打北边来了个喇嘛，手里提了个獭玛。提着獭玛的喇嘛要拿獭玛换别着喇叭的哑巴的喇叭……”

磕磕巴巴混到一半，陶云景突然发现……他忘词了。

看着满脸期待的祖父，陶云景一本正经道：“哑巴说：我不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