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关太小，两个人加一条狗显得格外拥挤。

方柏舟靠过来的时候，唐煜像是闻到他身上清浅的气息，绵远又安静。

男人低沉的声音近乎贴着他的耳边响起，隐约带了点笑意。

“没用的。”

唐煜转头，蓦地对上男人唇边漫不经心的笑，呼吸有一瞬的停滞，这三个字他其实不止一次的从方柏舟的嘴里听到过，但是他这次从男人眼里读出的情绪倒是有些不同。

从前总是充斥着满满的的偏执和阴沉，现在在看着他的时候，似乎带上了点温柔，如同织了张细密的网能把人整个笼罩住一样。

唐煜按耐着开始乱跳的心脏，把视线错开。

该对着狗笑，怎么对着他笑啊，真烦。

“你看，它还是害怕。”方柏舟耐心的给唐煜提意见，“我去车里等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唐煜不假思索的擒住男人的手腕，“你等着。”

他在意识里对着小一狂轰乱炸。

“找道具，快点找道具。”

【这和做任务有什么关系！找什么道具！不找！】

小一不知道在坚持什么。

【它不可能怕方柏舟的，你再让它试试，它应该胆子很大的才对啊，方柏舟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，如果它自己能行的话就不要借助道具，你现在刚过50个点……】

意识里叽叽咕咕，唐煜嘴角抽了下，他摸了把六六的腿，抖的像吃了跳跳糖一样。

“换吧，我觉得再过会儿它就要尿了。”

小一不爽的哼哼两声，给唐煜找出了当前情况下最完美的道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