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楚阳还不是他的。

为了不让楚阳发现，于翰很快收回视线。

在国外的这几年他留了信任的人在国内，那人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盯住楚阳。

所以楚阳也许不知道他在国外是什么样的，但他却知道楚阳在学校是什么样的。

有时候他自己也想不通，为什么总是要把目光放在楚阳身上。

说是喜欢？

他确实更喜欢男生，但难道不是曲南那种虽然没脑子但是听话的更好掌控？

而楚阳对他充满了敌意，回国之后他想要接近楚阳还得靠用药的手段。

他说一句话，楚阳能顶三句。

甚至楚阳的眼里也只有江顾，对江顾俯首帖耳，无条件信任。

这样的楚阳到底好在哪了？

可不管他多少次问自己这个问题，每当他孤身一人的午夜梦回中，稍不留神就总是能让楚阳跑进他的梦里来。

每次都能梦到楚阳背着光，朝他伸出手的一幕。

就好像是专门为他来的一样。

毕竟那个时候的楚阳明明可以不救他的。

……他的命是楚阳救来的。

不管是喜欢也好，不甘心输给江顾也罢，他对楚阳已经是一种执念了。

他迟早会把房间里的那些照片，换成楚阳本人。

出神的时候楚阳已经穿好了睡衣，别人的睡衣都是简简单单一件了事，就楚阳是一团粉色兔子套装，少女心十足。

“楚阳你这睡衣…挺可爱啊。”赵之长看着楚阳睡帽上的两只大耳朵眼睛都直了，干巴巴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