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“要、要不我们现在选出来一个人出来明天将这事儿给认了?”
“辉哥”
“辉哥”
顿时,七八双眼睛都瞅向了最抗揍得辉子。
辉子:“”
倒在后座的刀子爬起来,眼睛挣扎了好几下但视线还是不太清楚。
“这是哪嗝哪儿?”
尤潜椋侧身看了他一眼,“坐好。”
刀子半站起来,头顶着车顶,对着尤潜椋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,“你、你嗝你谁啊你!停、停车!”
尤潜椋黑着脸踩下急刹,导致刀子由于惯性直接将脸磕到了他的头上,同时肚子里一阵沸腾,下巴滑落到靠椅上直接就吐了出来,以至于尤潜椋从胸膛到裤子都被酸臭的呕吐物湿了个透顶。
吐完的刀子这会儿倒是舒坦了,抱着尤潜椋的脑袋还蹭了两下。
一身狼狈的尤潜椋:“”
本想带刀子回自己家的,这会儿只能本着就近原则去了刀子租的那个出租屋。
连走道都带着铁锈味儿,四五个路灯只剩下一个,还忽闪忽暗的,连个电梯都没有,尤潜椋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架着刀子上了五楼。
刀子住的地方尤潜椋自然是知道的,所以在看到门口的这个倒在地上睡着老大叔的时候,也没有怀疑自己是来错了地方。
躺在门口的男人四五十来岁的样子,剃着标准的寸头,身上却邋遢的厉害,给尤潜椋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刚出狱的劳改犯。
刀子挂在尤潜椋的身上,迷迷糊糊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