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漂亮的一个男孩看着自己,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。
但碍于这小家伙是他家弟弟的宠儿,尤潜椋也不敢表现得太过肆无忌惮。
将交叠的双腿放下,上衣扣子解开了一颗,尤潜椋摆出一副为人师长的平易近人出来。
身体微微向着小崽子前倾,他问:“小家伙,叫什么名字啊?”
小崽子睫毛颤了颤,一双眼睛干净的如同初秋的贝加尔湖水,带着些许的迷茫。
尤潜椋不自觉地伸出自己的手想摸摸小崽子的的小脑袋,却在他就要碰到小崽子的时候,小崽子却被尤四爷一把拉到了怀里。
像是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位弟弟的强势,尤潜椋悬在半空中的手也没有多尴尬。
“枭,这男孩儿哪儿来的??”
尤四爷:“山里捡的。”
尤潜椋:“……”
尤潜椋比他这个弟弟大了整整六岁,也就是说在这个弟弟十岁的时候他就已经十六岁了。
不过哪怕是这样,从小到大,即便尤潜椋没有表现出来,但其实他从骨子里是怕尤枭的。
与其说是怕,倒不是说是尤枭给他带来的那种臣服感吧。
其实不光是他,哪怕是他已经离世的父亲和母亲,对尤枭这个儿子也带着隐隐约约的惧意。
这种感觉说不上来。
当年那个四岁的小家伙只是往那儿一站,明明是再漂亮不过的一张脸,但只是一个眼神,就直接将k国的一个大他足足有五岁的皇室子弟给吓哭了,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
当初那场宴会尤潜椋也在,只是一个转身,尤枭好似不是尤枭了。
也是从那天起,尤枭再也没有叫过他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