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粒之后又是一粒。
每次,她都能将球在拍子的正中心位置打出去。
陈麦来的时候,球场上已经散落了很多小球。
去电台的保姆车上,陈麦对梁夕展开了深入灵魂的拷问,“你和顾墨白到底是怎么回事?他追你?你追他?”
梁夕懒洋洋地靠进真皮座椅里,“谁也没追谁,就是在球场偶然遇见的。”
陈麦不信:“有这么巧的事?”
梁夕:“……”她也想知道为什么。
“毛健老师呢?”陈麦又问。
梁夕:“走了,你给了他多少钱?”
陈麦:“二十几万块钱。”
二十几万的学费?
就那么个态度!
梁夕忽然坐正了,“记得找他要回来。”
陈麦:“?”
梁夕垂眉按亮手机,点开一款单机游戏,背景音乐调到了最大:“我要换老师。”
陈麦叹气:“行,我再帮你重新找。你睡会儿,一会儿赶完通告,晚上还要去电台。”
梁夕顿时觉得手里的游戏不香了。
*
晚上六点,保姆车一路开到了s市电台。
太阳还没完全落下,梁夕一路小跑进了一楼大厅。考究的大理石一直铺到里面,凉风习习,暑气尽散。
早有工作人员,迎了上来,“梁老师好,我们的造型师老师一会儿就到,您在化妆师稍等片刻。”
梁夕点头,往前走,灯火通明。
今晚要录七夕的晚会节目,化妆室里人头攒动,从一线到十八线的明星都有。
人群中间围着的是宋馨,众人叽叽喳喳围着她在说话。
“馨姐,你这身高定礼服可真好看。”
“这可是valli这个月新上的高定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