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他的目光落在了江楚风身上。
“阿风,你怎么瘦了?”男人的眼里,流露着关切的神色。
他想上前摸摸江楚风的脸,却被江楚风给避开了。
他拧了拧眉,并不想被男子碰到。
“福伯,先前的事,怎么没有办妥?”
江锦柔跟着搭腔:“是啊福伯,你没收到二哥给你的飞鸽传书吗?”
福伯从兜里掏出了一团皱巴巴的纸。
“收到了,你们看看,是这封不?”
他把纸条递给了江楚风。
江楚风低头一看,满脸疑惑:“臭宝,么么哒?”
这纸上,正写着这五个字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他看得是一头雾水。
福伯摇头道:“我收到的飞鸽传书,就是这张纸。”
“我还以为是你们营地出了状况,临时改变计划,不需要刺客了。”
江楚风把纸条烧毁,道:“这不是我写的飞鸽传书。”
江锦柔捂着嘴,满脸惊恐:“二哥,一定是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计划,才偷偷替换掉了飞鸽传书!”
江楚风神色凝重:“有可能。”
江锦柔:“那……那会是谁?”
江楚风冷哼道:“若我没猜错,那必然是……”
梁氏心头一颤:“楚风,难道……难道是江时钰?”
江楚风点头:“没错。”
“我怀疑,坏我们好事的人,就是‘他’。”
梁氏心急如焚:“这……这可怎么办啊?江时钰会不会到皇上跟前揭发我们?”
江楚风仔细想了想,道:“我猜,不会。”
“要是皇上知道了此事,那咱们整个江府都会被满门抄斩。”
“江时钰要保全江府,‘他’应该不会冲动。”
梁氏叹气道:“唉!江时钰就是个祸根!也不知何时才能将‘他’铲除!”
这个江时钰,还真是棘手,几次暗算都被“他”逃脱。
江时钰武功不差,来硬的,恐怕不行。
此时,福伯突然出声:“阿风,你腰间的玉佩,怎么不见了?”
福伯盯着他的腰带,问道。
江楚风烦躁地答道:“不知道掉哪儿去了。”
福伯:“哦,没事,改天福伯再给你打一块。”
江楚风口吻强硬:“不必了,我不需要那个东西,多谢你的好意。”
说罢,他神色不耐烦地离去。
“哎!阿风!”
福伯想叫住他,江楚风却置若罔闻。
梁氏劝道:“表哥,你也别怨楚风,他对那件事,依然耿耿于怀,不愿意接受呢。”
福伯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罢了罢了,只要楚风过得好,我此生就无憾了。”
——
吃过午饭,红鹤找来了江时钰的院子。
“你今天就想去祭拜我娘?”江时钰问道。
红鹤点点头:“嗯嗯!我刚才已经在街上买好了香烛钱纸,我们现在就出发。”
凑巧今天她也没什么事,便点头道:“好。”
收拾好后,二人立即启程。
江凌傲见到了扬长而去的马车,皱眉问:“红鹤和五弟是要去哪儿?”
无双:“大少爷,听说红鹤想要去祭拜五少爷的娘。”
江凌傲皱皱眉:“红鹤怎么会想着要去祭拜五弟的娘亲?”
“无双,备马,本少爷要亲自一探究竟。”
一想到红鹤跟江时钰单独在一起,他心口就发紧得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