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是呼啸的寒风，里面是暖黄色的灯光和新鲜出炉的饮品。

刚做好的咖啡温热且暖和。

红绯品了一口咖啡，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两人中间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氛。

月无舟看着红绯不停喝咖啡的动作，先打破了沉默，“你是她的姐姐？”

“不是亲姐妹，是收养关系。”

“我叫红绯，绯色的绯。”

“我知道你和姐姐的合作，不用担心，我会把这份合作延续下去。”

“需要我向群众公布这则消息吗？”

月无舟手指轻点桌面，“事实上，我们的合作仅限于我们两个人之间。我不代表离梦，你也不代表灵异局。”

红绯迟疑道：“为什么？我们两人有什么好合作的？”

“你根本不了解组织。”

“虽然组织的高层人员很少，但每一位都是一方强者。”

“你们知道秋瓷，知道人偶少女、店主。”月无舟没有说出他们的真名。

“除了这几个人，你们又还知道什么呢？”

红绯无言，灵异局对离梦这个组织的了解太少，甚至他们了解到的这一点信息还是对方主动透露出来的。

“我可以明确告诉你，现在的那几个人性格很怪，但以后的人只会更奇怪。”

“如果你们连他们的性格都怕，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
看着红绯面对自己放松的神情，月无舟提醒，“你姐有没有告诉你，我也是组织成员？”

红绯立刻警惕地看着他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我可以把信息告诉你，同样也能让你今天离不开这里。”

月无舟的脸上是不变的笑意，“我和你合作的目的，是不想看到将来我们敌对时人间涂炭。”

“如果你不配合，我不介意杀了你。”

“离梦不会害怕对手知道一点自己的信息。”

“我们有足够的实力，而你们没有。”

“懂了？”

“知道，你继续说。”

“那么，下次见。”

他只把神明的秘密告诉过红霏一人。

看见她的第一眼，月无舟就知道，红霏很适合组织。

既然她做出了为自己姐姐牺牲的决定，那就让那个秘密永远深藏于心底。

两年前酒馆的那次谈话，是审判者的倾诉，也是对方的释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