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清平真的要糊涂了,心想就都是归墟的错,你们也不用只针对我一个吧?各个都想要他的命!
聂清平凤鸣剑发出凤鸣之声,将奚林的剑给荡开,逼的他近不了自己的身!
但慕容严的步步紧逼也让聂清平左支右绌,堪堪躲过!
慕容严本想找慕容纯来帮忙,但视线找去,只见慕容纯就跟在自己的不远处,整个人像个傻子一般,好似场中所有的打斗都跟她无关,想要杀她的,她就下意识地挡开,不杀她的,她也不挪位置追打,像个怕被人抛弃的孩子,可怜兮兮地望着慕容严。
就像是,像是在等着慕容严打完架带她回家!
慕容严简直要被气死,完全指望不了了!他递给奚林一个眼神,奚林颔首!
慕容严的斩马刀又是一砍,聂清平下意识地想挡开后撤,以防奚林偷袭,然而慕容严却步步紧逼,待至跟前时,他突然将斩马刀反握,丝毫不惧聂清平的凤鸣剑刃,两手将聂清平的双臂拧在怀中,连凤鸣剑都一块绞在臂弯之上。
刹那间鲜血从慕容严白净的衣服上浸染出来。
聂清平惊诧,奚林趁机举剑就刺,要刺向聂清平的身体!
“不要!”
“大师兄!”
尉迟柳双目圆睁,向前冲过去,然而却未防备到站在其身边的敌人,对方一剑刺了过来。尉迟柳向撤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小心!”
左萧挺身而出,用肩膀替尉迟柳扛了一剑!
电光火石间,尉迟柳已经来不及了!惊恐地喊道:“大师兄!”
聂清平想要挣脱慕容严的束缚,但很显然慕容严根本就不给自己机会,自己的凤鸣剑都不知道将慕容严的肌肤割的多深了,他却仍旧不松手。
如此危险的姿势,奚林的剑稍微偏了,他也就活不了!
但他宁愿用命相陪,也要杀了聂清平。
聂清平既惊骇又恐惧,眼睁睁地看着奚林的剑即将刺入身体。他真的是要交代在这里了!
突然一身身影冲了过来,挡在了聂清平的身前,横扛斩马刀相挡。
原来刚才那一声“不要”是慕容纯喊的,顷刻间就闪现到了三人面前,横挡在剑刃之上。
奚林的剑没刺中聂清平,刺中了慕容纯的斩马刀身。
慕容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哪怕命换命也要置聂清平于死地,而慕容纯却舍命救下聂清平。
气的慕容严当即失了理智,一脚踹向慕容纯的后腰
“滚开!”
慕容纯本正扛着斩马刀挡着奚林的剑,被这一砍,身体前倾,擦着奚林的剑摔趴在地。肩膀上裂开了一道口子。
明明不是很重的伤,慕容纯却倒在地上就起不来了!
“小纯!”
慕容严惊惧万分,放开聂清平,去扶慕容纯,一阵黑气涌上了慕容纯的小脸。
聂清平刚一脱身,凤鸣剑一转,逼开奚林,随即将他一脚踹飞!
奚林也摔在了地上,吐出血沫。
聂清平急忙查看慕容纯。
“慕容姑娘!”
慕容严反应过来,当即跳起来去抓奚林,在他身上乱摸。
“解药、解药、解药在哪里?你的解药呢?”
奚林看了一眼慕容纯,惨笑道:“没有解药!我没打算给聂清平任何活的可能!”
聂清平听的浑身一寒。
奚林为了能杀掉聂清平,早就在剑上喂了毒,此毒集合了天下制毒之物,连他自己都要小心,他早在半年前就开始日日泡药浴,就是以防自伤而死。
而此毒发作的速度快,威力强,根本就没时间解。
就算是聂清平的身边站着一位神医,也救不回来的毒药!
所以,根本就没解药!
慕容严彻底疯了,怒吼道:“你为什么没有解药,为什么没有解药?”
然而奚林只是冷笑,再没吭声。